“啊~~~~~”
吳雅琳在愣了幾秒鐘之后,突然掩面發(fā)出了刺耳的尖叫聲,渾然不覺自己雖然捂住了臉龐,但胸前的春光卻是一覽無余的展現(xiàn)在趙思東眼前。
“這個……”
趙思東有些無語的摸摸鼻子,眼睛上下掃描了幾下,戀戀不舍的扭開了頭。
不是他想假裝正經(jīng),蘇凌菲可是在旁邊對他怒目而視呢!
“還不快回房間去!”見他挪開了目光,蘇凌菲沒好氣的推了吳雅琳一把,后者如夢初醒般‘哦’了一聲,跳起身來向著主臥跑去,t恤的殘片擋住那兩團軟肉的蕩漾,泛起一陣陣令人目眩的波濤。
可惜這副誘人的美景卻是沒人能有緣得見。
趙思東坐回沙發(fā)上,將手中的杯子放在茶幾上,輕咳了兩聲,沒話找話的說道:“晚上想吃點兒什么,我去買菜?!?br/>
蘇凌菲氣哼哼的答道:“還用得著買嗎,直接吃奶黃包就是了,管飽!”
“奶黃包?”趙思東愣了一下,這東西他倒是吃過,據(jù)說是南方粵海省那邊比較常見的點心,跟北方的豆沙包差不多,只不過里面餡兒不是豆沙,而是奶油加雞蛋。
不過這奶黃包的味道雖好,卻不怎么合大家的口味,所以也只是嘗過一回,后來就再也沒買過了。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蘇凌菲沒好氣的用手指了指主臥的方向。
“呃……”這一下,趙思東如果再反應(yīng)不過來,就真心是裝的了,原來蘇凌菲所說的奶黃包不是超市里賣的熱氣騰騰的奶黃包,而是指吳雅琳胸前的那兩只‘奶黃’包??!
就在趙思東不知道該如何化解這份尷尬之際,原本懶洋洋趴在蘇凌菲懷里看電視的小金毛容易咆哮起來。
“嗷……嗚……”
二人同時一愣,低頭看看萩萩,又順著它的視線看了過去,卻是電視屏幕上所播出的一則新聞讓它變得如此狂躁。
“……根據(jù)警方的線索,這個偷獵團伙共有十七名成員,他們以東海市為大本營,腳步遍及周邊的幾個省份,通過下藥、飛針、繩套甚至直接動手強搶等手段,源源不斷的將人們飼養(yǎng)的土狗或?qū)櫸锕放綎|海,經(jīng)過簡單的加工之后,這些狗肉便會流入東海市各大狗肉館,甚至不乏高檔酒樓。下面是舉報人通過暗中安裝的攝像頭所拍攝到的屠宰現(xiàn)場畫面,請看報道?!?br/>
播音員的話音一落,電視上的畫面便是一轉(zhuǎn),變得模糊和搖晃起來。
在鏡頭中,可以看到一個被高墻圍起來的小院子,在院子的一角架著一個奇怪的鐵架臺,上面放著一把帶血的鐵錘,還有一根前端有個圓環(huán)的鐵棍。
鐵架臺下方的地面呈紅黑色,看上去就像是鮮血浸染而成,而且是長時間的浸染而成。
畫面之外,隱約還能聽得到一陣陣犬類的哀鳴聲,以及操著東??谝舻暮瘸饴暋?br/>
這時,一個光著膀子的中年禿頂男人走到鐵架臺旁邊,伸手拿起了鐵錘,然后向著旁邊喊了一句什么。
緊跟著,一個穿著土黃色上衣的短發(fā)女人用繩子拉著一只高大的馬拉繆特走了過來,一手拉著繩子,另一只手則拿起鐵架臺上那根帶圓環(huán)的鐵棍。
只見她將圓環(huán)熟練的套在了馬拉繆特的脖子上,鐵棍的另一頭則插在了鐵架臺下端的一個孔洞里。接著她將原本套在馬拉繆特脖子上的繩索取下來扔到一邊,然后徑直走開了。
馬拉繆特傻乎乎的坐在那里東張西望,渾然不知即將到來的命運會是什么。
看到這一幕,蘇凌菲的臉色開始有些變了,而吳雅琳裹著一條大大的浴巾也跑了出來,擠在她身邊緊張的看向屏幕。
屏幕中,先前出現(xiàn)的那個禿頂男人嘴里叼著一只煙,拎著鐵錘看向可憐的馬拉繆特,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意,突然揚手揮起鐵錘,重重的向下一砸!
喀嚓——
盡管攝像頭所拍攝到的畫面并沒有聲音,但是在場的三個人腦海中還是不由自主的腦補出了這樣的聲響。
盡管人們都說犬科動物都是銅頭鐵尾豆腐腰,弱點是在腰部,但是身強力壯的馬拉繆特挨了這一鐵錘之后,依然一聲沒吭的軟了下去,頭部歪斜斜的掛在了圓環(huán)上。
很顯然,那一錘已經(jīng)要了它的命!
這時,畫外音響起:“這只可憐的大狗屬于馬拉繆特,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阿拉斯加雪橇犬,它與另外一種西伯利亞雪橇犬,也就是哈士奇非常相像,成年的馬拉繆特體重可以達到……”
“這些人怎么能這樣!”感性的吳雅琳眼圈有些發(fā)紅,憤憤的嚷了起來。
蘇凌菲雖然沒有吭聲,但眼圈同樣有些發(f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