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沫捧起季南喬蒼白的小臉,臉上寫滿心疼。
“小可憐,很疼吧?!?br/>
“還好啦?!?br/>
季南喬扯出一抹笑,安慰著她。
“這位是?!?br/>
季南喬剛才就感覺有熾熱的眼神盯著自己,
然后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男人。
他自身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壓迫感,加上優(yōu)秀的外形,讓季南喬不自覺的多看了幾眼。
“他啊,我的新朋友,岑嶼森?!?br/>
岑聞舟削蘋果的手頓住,眼神變得冷冽。
轉(zhuǎn)頭就對(duì)上了岑嶼森的眸子,那雙碧藍(lán)的雙眸怎么變成黑色了?
岑嶼森進(jìn)門時(shí)就看見了正認(rèn)真削蘋果的岑聞舟。
他這個(gè)好弟弟在打著什么主意。
兩人暗自較量著,心里都在猜測著對(duì)方的心思算盤。
江子沫見岑嶼森站在那兒不動(dòng),直接伸手將他拉到病床前。
動(dòng)作十分嫻熟。
岑嶼森側(cè)眼看了一下岑聞舟,不自然的將被拉著的手給抽了回來。
清清嗓,眉尾挑起。
“幸會(huì),岑嶼森?!?br/>
季南喬看看他又看看岑聞舟,兩人眉眼有點(diǎn)相似,而且都姓岑。
“你們不會(huì)是兄弟吧。”
“不認(rèn)識(shí)?!?br/>
“不認(rèn)識(shí)?!?br/>
兩人異口同聲的答著。
“哦?!?br/>
季南喬也沒有多懷疑,看看岑嶼森又看看江子沫,臉上倒是添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球球,還有岑先生,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子沫說說話?!?br/>
兩人看了眼對(duì)方,冷哼一聲,一前一后走出病房。
本來就孤寂,冷清的走廊,被兩人一坐,比太平間還讓人覺得陰森。
岑嶼森坐的筆直,睨了他一眼,“你來這兒干什么?!?br/>
“你管我?!?br/>
岑聞舟翹著二郎腿,懶散的靠在椅背上,顯得吊兒郎當(dāng)。
岑嶼森嫌棄且鄙夷的掃了他一眼,“血統(tǒng)不正的人就是沒有教養(yǎng)?!?br/>
岑聞舟冷哼一聲,“自詡高貴的某人,好像也被外國女性拉了小手呢,那你等下是不是要砍掉它?”
岑嶼森看著他的眼眸變冷。
“你可別讓我抓住你的把柄呢?不然你的江山可就要拱手讓給我這個(gè)私生子了?!?br/>
岑聞舟邪魅一笑,眼里閃過得意。
..
季南喬激動(dòng)的抓住江子沫的雙手,
完全忘了身上的傷,
“這個(gè)可以,長得帥,你們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
江子沫驚訝的看著季南喬,怎么回事,突然像打了雞血。
“就是朋友,而且他一看就不是喜歡女人的樣子?!?br/>
季南喬八卦的心瞬間沉入谷底,“這樣啊,好吧?!?br/>
“那剛才給你削蘋果的男人,是不是就是為了愛,綁架你的那個(gè)人?!?br/>
季南喬推開她湊過來的小腦瓜子,
“你可收起你的戀愛腦吧,被席憶南聽見,我又要哄。”
江子沫砸砸嘴,“好吧好吧?!?br/>
“那也挺奇怪的,席憶南沒在這兒守著你,人跑哪兒去了?”
季南喬也感到疑惑,不解的搖搖頭,心里感到不安。
...
席憶南反反復(fù)復(fù)用酒精和肥皂清洗著自己的手。
眼尾熏紅。
這雙手殺人了,臟了,南喬還會(huì)愿意要嗎?
手都被洗得蹭出了皮,泛著紅。
“叮鈴鈴~”
席憶南看清來電人,連忙將手擦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