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將她的薄薄的綢衫頃刻間撕成了碎片,程向晚驚叫:“冷莫寒,你若敢作出什么事情來,我會把你碎尸萬段……”
“都到這時(shí)候了,還是如此的囂張,我到是要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時(shí)候?”
“喂,你的手……你放開我聽到?jīng)]有!”
冷莫寒的狂熱已經(jīng)是欲罷不能,身下的人兒光裸如魚,況且從來沒有一次會是今天這種讓人興奮的場面,要知道,他可是在征服他的王妃呀。
這種快意,誰能給他?
浴室里仍然是一片漆黑,一陣狂風(fēng)暴雨之后,冷莫寒起身整束衣冠,然后蕭然離去。
程向晚靜靜地躺在地上,零碎的衣服四散飛落,冰涼的地板貼著脊背,讓她深敢一種從心底而起的絕望。
小柳在外面不安地喊:“大小姐,大小姐,你沒事吧……”
程向晚聽到小柳的聲音,突然厲聲喊:“你別進(jìn)來,你走,離開這里去哪也好,我想一個人呆會……”
如果第一次的失去,是她咎由自取,她也不以為意,因?yàn)檫@副身體本來也不是她的。
可是這次一次強(qiáng)行的占有,卻讓她深感痛苦與羞恥,盡管這身體不是自己的,可是意識上卻也感覺到了那種悲哀,無能為力反抗的悲哀。
夜色如水,星光點(diǎn)點(diǎn),程向晚從衣柜里找出一件浴袍來穿在身上,漫無目的的走在王府之中的黑夜之中。
小柳只是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這一晚,她沒有住處,沒有衣服,更沒有人同情可憐。
如果說只是咎由自取,那明天呢?后天呢?她就這樣認(rèn)輸了嗎?
冷莫寒得到她后回到了臥房,可是心情并沒有當(dāng)初得到的時(shí)候想象的那樣美好,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做了一件不恥的事情,讓他難以高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