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知道小郎君留下某,有何事?”映著皎潔的月光,韓輝白嫩的皮膚顯的更加柔美,對于像李安之這種一直在男人堆里打滾的家伙來說,確實是一種別樣的誘惑。
當然了,現(xiàn)在的李安之還沒有這種準備,所以在被韓輝的聲音驚醒之后,笑著說到:“那啥,某想跟你說一下李木木和小挐的事情!”
“哦?”韓輝聽到李安之居然是要跟自己商量李木木的事情笑著說到:“怎么,小郎君是要跟你這徒弟說親嘛?年齡倒是還好,不過,你這師傅的終生大事還沒解決,就先忙著整徒弟了?”
韓輝用調笑的話跟李安之說著,朱紅色的嘴唇微微上下翻動,展露出里邊明亮的牙齒映著當下的月光一時間倒是讓李安之有點神思不屬,不過這次李安之倒是反應的比較快,在韓輝再次提醒他之前便自己恢復了正常。
“不是不是,韓姑娘理解錯了某的意思了,”李安之撓了撓頭才突然想起來,按照古時候的計算法子,李木木這個年齡的確是到了應該說親的時候了,不過這自然不是李安之的本意。
“這個,要怎么給你解釋,”李安之心中有點無奈的想到,本來自己想說一下青春期少年應該注意男女之間交往的問題,這時候才突然想起來古代好像沒有青春期這一說。
“木木不應該太早結婚,”糾結了半天,李安之終于找了一個比較中性的詞來形容自己的想法,頓了頓接著說到:“家?guī)熢?jīng)說過,太過年少結婚會對男女二人產(chǎn)生上海,怎么說,木木也要等到二十歲左右吧!”
“那小郎君今日找妾身是什么意思呢?”聽了李安之的話,韓輝雖然聽得有點云里霧里,但是卻是明白了李安之不是想跟李木木和小挐說親,那這件事就有點值得玩味了。
“要引導,對,引導!”李安之無奈的摸了摸額頭說到:“就是,在這個年齡少男少女只見產(chǎn)生情愫是正常的,但是就怕一時沖動,做了不能挽回的事情!
“媒妁之約,父母之命,能有什么一時沖動?”韓輝聽了一會也算是明白了李安之的心中所想,笑著說到:“小郎君的師傅當年還真的是教給了小郎君不少與眾不同的東西,不過若是木木和小挐真的有此想法,那撮合一下又有什么不妥呢?既然小郎君害怕有出格的事情發(fā)生,說明白就好了!”
“是是是,這個某自然是知道的,”李安之被韓輝一陣搶白,頓時覺得老臉一紅,接著說到:“木木那邊某自然是好說的,只是小挐那邊!”
“無妨的,”韓輝笑著說到:“小郎君對小挐既有救命之恩,又有恩師的名分,說這些東西自然是無妨的!
“那就好,那就好!崩畎仓藭r算是又一次見識了唐人的思想的開放,這要是放在后代,男女之間的男歡女愛可是大大的忌諱,在這里居然就這樣被韓輝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對了,小郎君天天關心自己弟子的終身大事,自己的可莫要耽誤了,”韓輝看到李安之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么,就出言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