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替你討回來,只要誰敢讓你不開心,我便讓他不開心。”
傅厲說道。
戚閆難以想象的看著他,誰讓她不開心他就讓誰不開心?
他有這么在乎她?
戚閆煩躁的抓住他的手臂想將他推開,卻被他抱的更緊。
“你父親并沒讓我不開心,他是很好的長輩,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在她心里更多了幾分確定,今天的新聞是他授意的時候,她還是不能跟他像是愛人那樣親密。
身體并不排斥,只是她受不住。
“那為什么還不開心?戚寶珠的事情還讓你耿耿于懷?我看臉上都已經(jīng)消腫了!”
傅厲又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的臉蛋,戚閆卻因為聽到后面這句話而臉突然發(fā)燙。
呵呵,誰說誰打了厲少來著?
戚閆下意識的防備的看他一眼,看他那幽暗深邃的黑眸里并沒有什么怒意,但是一顆心卻還有點顫抖。
“怎么了?”
傅厲早忘了那一茬,但是看她那躲躲閃閃又做賊心虛的神情,忍不住好奇。
“沒,沒事!”
戚閆輕描淡寫的,說完后忍不住舔了下自己有點發(fā)干的嘴唇。
傅厲看著她那個細(xì)微的動作更受不了了,她的唇瓣本來就粉粉的,被她一舔更誘人了,便也低下頭去,突然就把她的嘴巴堵住。
戚閆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只是親吻她的男人卻不斷的將那個吻加深,再加深。
戚閆覺得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一雙手抓著他結(jié)實的手臂使不上什么力氣,只是被他親的上氣不接下氣。
“真甜!”
親到有些滿足傅厲才松開她,卻是忍不住望著她那被親的有點厚重的嘴唇低喃了這樣一聲。
戚閆的耳根子癢的厲害,為了避免再有親密接觸,她稍微側(cè)了側(cè)臉,然后看清旁邊的鍋子還燉著雞蛋,便低低的催促,“快松開我,雞蛋要老了!”
傅厲看了眼鍋子里,這才輕輕地放開她。
戚閆白了他一眼,立即轉(zhuǎn)了身,然后感覺他還在摩擦著她的身后,便一只手掀開鍋蓋,一只手往后去推他。
傅厲微笑,退到冰箱那邊去靠著,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她。
她還是那樣,吃飯細(xì)的要死,但是只要他命令她吃完他夾的菜,她倒是也乖巧,晚飯一家三口吃的還算愉快,飯后他們便一塊在沙灘玩耍,娘倆脫了鞋子在沙灘上奔跑追逐,傅厲坐在長椅里看著,嘴角總是勾著好看的弧度。
“媽咪我們來跳舞啊!”
團寵拉著戚閆的手,像個小紳士一樣,不過紳士不過三秒,拉著戚閆轉(zhuǎn)了不知道多少圈,早笑的齜牙咧嘴毫無形象。
不過戚閆也真的被他轉(zhuǎn)的有點暈。
還好團寵扔下她跑掉的時候有雙有力的臂膀在身后接住了她。
戚閆下意識的抬頭,黑暗中就看到了那張英俊不凡的面容。
是的,就是他,猶如黑暗中走出來的神邸,將她深深地吸引。
戚閆再次發(fā)覺自己定力還不錯,能夠抵御他的誘惑真的太難了。
“身上的傷還疼嗎?”
傅厲低聲問她。
戚閆的耳后升起一團粉色,疑惑的看著他。
“昨晚你醉的厲害,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你身上的淤青給找了個遍,看到的地方都抹了藥,不過不知道是不是都找到了!”
這話……
為什么聽著這么……
曖昧?
戚閆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完全被他搞的羞臊了。
“嗯?”
傅厲又問她。
“已經(jīng)沒事了!”
戚閆趕緊的離開他,迎著海風(fēng)還能讓她冷靜點。
以往團寵洗澡的時候都是戚閆幫忙,但是這次……
“媽咪,你不準(zhǔn)進來哦!”
“為什么?”
戚閆站在浴室門口止步,然后就看到身旁一黑影走了進去,再一看,立即明白了原因。
“以后都有爸比給我洗澡,男女有別,你不能再幫我洗了!”
團寵抱著自己的胸口在浴缸里藏著對她吼道。
戚閆心想,還男女有別,你不知道你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嗎?
不過既然有人喜歡干活,她也不攔著,自己便趁著他們爺倆洗澡趕緊去找個地方把自己沖一沖,這才知道,自己身上果然是一塊塊的淤青,昨晚她到底喝了多少啊,被擰成這樣自己都不知道啊。
頓時想起容嬤嬤給紫薇扎針的戲碼,昨晚該不會就是那樣的吧?
不過昨晚關(guān)楠也在,應(yīng)該不至于,那到底是怎樣的?
關(guān)楠說昨晚她喝了超過十五杯酒,而且都是不一般的酒,可想而知她昨晚為什么會斷片了,不過關(guān)楠還說她昨晚見到戚寶珠的時候還看似挺正常的,還有點犀利。
戚閆趕緊的沖了澡從浴室里出來,然后一出門就看到傅厲站在浴室門口。
“這么快洗完了?”
傅厲微笑著問她,很是無害的模樣。
戚閆嘴角抽了抽,“你不是在幫虔誠洗澡嗎?”
“原本是的,不過他更擔(dān)心他媽咪洗不干凈!”
戚閆想從他身邊經(jīng)過,直接被抱了個滿懷。
戚閆原本就因為看到他突然出現(xiàn)在門口而緊繃的厲害,又被他突然的親近,整個人都緊繃繃的。
“你快放開!”
戚閆從牙縫里擠出這幾個字來,原本漂亮的五官都扭曲了,他總這樣,像是一個人就不能好好站著一樣。
“每次看你為難,我就特別開心,閆閆,我對你,特別喜歡強人所難!”
他抵著她的頸窩里摟著她,不知道是撒嬌還是怎么的,聲音都透著股子無賴的味道。
戚閆覺得要被他氣死,換言之不就是喜歡欺負(fù)她嘛!
“你快放開,我要被你勒死了!”
“那我怎么舍得?兒子已經(jīng)睡了!”
他又在她耳邊低喃,清涼的氣息在她耳周縈繞著,搞的她有點癢癢。
“那你也困了?”
戚閆故作不懂,有點犀利的眼神看他一眼便想逃開他,可是他的手看似松松垮垮的摟著她,她卻逃不掉。
“我不困,我只是……”
想你兩個字,他的唇瓣貼著戚閆早已經(jīng)粉粉的耳廓說的。
戚閆的呼吸都有些要克制不好,她一向是那種自制力很強的人,此時卻只能勉強應(yīng)付他。
“我……”
有句話在嘴邊,但是說出來又怕他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