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母老虎即便是跟我同姓,應(yīng)該也不是同名吧?對了對了,我記得前陣子各大媒體都要寫出花來的那幢,驚動全豐榮的新聞的男女主角是誰來著?好像男的就是你,而女的,好像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好妹妹吧?哇!厲少你竟然這么水性楊花的,有了要娶的女人還撩別的女人,你就真不怕哪一天全世界都罵你是渣男嗎?”
戚閆是真的被逼急了,說起話來也不管不顧了!
“你這女人真是,欠抽!”
“欠抽?你才欠抽呢,你……唔!”
不就是吵架嗎?
戚閆覺得自己已經(jīng)能很自然的跟他吵架了,只是架還沒吵起來,下巴突然又被捏住,嘴巴被封住。
是誰說厲少生氣會打斷人的腿?
為什么自己在挨親?
戚閆被親的上氣不接下氣,一雙手用力抓著他背后的睡袍布料,但是支支吾吾的一句完整的話,不,一個清楚的字都說不出來,他親的她的嘴疼了。
“渣也是拜你所賜!”
他抵著她的額頭,掐著她的小細(xì)腰說道。
戚閆只顧著大口的喘息,還不等懟他,已經(jīng)被提了起來。
腳離地的時候人很沒有安全感,她下意識的摟住他脖子,雙腿更是條件反射的勾住他健壯的窄腰上,之后便聽到熟悉的淺笑聲。
“原來戚小姐怕摔的!”
他把戚閆放在床上的時候說道,看著她通紅的耳廓,更是肆無忌憚的撩撥起來。
戚閆想起什么,開始掙扎,不過一旦躺倒床上,其實(shí)她早就沒有翻身的機(jī)會,除非他給。
長夜漫漫,磅礴大雨,最后竟然真的如他想的那樣,留下來,還睡在這張床上。
八月的夜晚分明不是很冷的,可是那一刻將她納入懷中,感受著兩個人的那份溫暖,他愛極了那種溫度。
——
第二天一早,戚閆便悄悄地起了床,然后拿了衣服就逃也似地離開了房間。
以她對他的了解,早上他醒來肯定還是會壓著她再來一輪的,她怎么肯?
不過,她的抽屜里,是什么時候有那么多套套的?
早飯的時候,男主人頗為沉悶的坐在餐桌前吃飯,團(tuán)寵看了眼自己旁邊坐著的男人,忍不住問了句:“爸爸你怎么不開心哦?”
“問你媽媽!”
傅厲眼都沒抬,一邊吃東西一邊說道。
“媽咪?”
團(tuán)寵轉(zhuǎn)眼看向自己對面坐著的女人,只見那女人臉色變了又變,跟個萬花筒似的,最后支支吾吾的說,“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
傅厲聽后停下吃東西的動作,轉(zhuǎn)眼看向自己身旁坐著的女人。
戚閆只敢看他一眼便低了頭,裝著不心虛繼續(xù)吃飯。
傅厲苦笑了一聲,也繼續(xù)吃早飯。
她竟然敢說跟她沒關(guān)系,早晚得讓她承認(rèn)有關(guān)系,還關(guān)系大著呢。
上午傅厲送她到電視臺門口,停下車后戚閆才沉吟了一聲,轉(zhuǎn)眼看著他,“你說我要不要去???”
傅厲下意識的看向她,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什么事之后只告訴她,“你自愿!”
戚閆下車后他就走了,戚閆還沒等轉(zhuǎn)身跟他說再見。
戚閆覺得他肯定還是在為早上的事情跟她生氣,真是個小氣的男人。
可是她到底為什么要去?。?br/>
那么多年也沒再參與過戚成明的生日了!
不過她還是去了,晚上下班后,戚家的司機(jī)便在電視臺門口等她了,戚閆還沒等想明白,已經(jīng)坐進(jìn)車?yán)铩?br/>
車子一直開向海悅的方向,戚閆默默地看著那條熟悉的路,內(nèi)心里五味雜陳。
上一次戚成明過生日的時候她還是作為必須出席的大女兒,可是這一次,她卻覺得自己像個外人。
“大小姐,到了!”
車子停在海悅門口,司機(jī)提醒后戚閆才回過神。
工作人員幫她打開車門,她出來后只覺得內(nèi)心沉悶無比。
既來之則安之,便是她今天該有的狀態(tài)吧?
戚閆邁著堅定的步子往里走去,貴賓電梯里,遇上有些人,都在看著她竊竊私語。
似乎是已經(jīng)不認(rèn)識她這個當(dāng)年臭名遠(yuǎn)揚(yáng)的戚家大女兒,戚閆只聽著,卻也不解釋,在她看來這些都是些跟她無關(guān)的人罷了。
她不怎么喜歡主動交朋友了,也不覺的這些人跟自己會有什么好的牽扯,一出電梯她便首先走了出去。
足以容納上百人的宴會廳里,竟然座無虛席。
戚閆穿著工作時穿的藍(lán)色西裝站在門口,看著里面熱鬧非凡的場景,竟然一時有些茫然。
五六年前戚成明還沒有這樣豪華的生日宴,那時候也不過是一些生意伙伴走個過場,還是他主動給人家發(fā)了請?zhí)?,但是也不過三兩桌而已,而這次竟然人多的不像是生日宴。
“首先,戚某在這里感謝能來參加我壽宴的諸位好友,你們能來,真是讓我戚某不勝感激啊,再者……”
戚成明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什么,戚閆聽不清楚了,因?yàn)闊o意間已經(jīng)跟足有五年多未見的繼母對視。
韓夢潔見到她的時候顯然是激怒的,但是卻又不得不壓著滿腔怒火,朝著她大步走來。
戚閆不可察覺的低吟,看著韓夢潔走到自己面前后對著自己嘲笑。
“你還真敢來啊?以為自己偷了妹妹的男人很有臉是不是?”
韓夢潔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若不是這里人多,她當(dāng)即一巴掌便要扇過去在戚閆的臉上的。
太久了,韓夢潔對她的恨!
“既然是戚家的司機(jī)去接我,我為什么不敢來?至于偷妹妹的男人這一說,你確定他曾是戚寶珠的男人?”
戚閆微微一笑,人前也能好好地跟韓夢潔說話。
韓夢潔直直的盯著她,眼珠子差點(diǎn)瞪出來,她怎么料到有一天,戚閆竟然敢這么堂而皇之的跟她說話,曾經(jīng)戚閆像個喪家之犬一樣在她腳底下干活的模樣還歷歷在目。
“還需要我確定?全豐榮誰不知道他們倆差點(diǎn)就結(jié)婚?要不是你突然抱了個孩子回來,賤人,你……”
“媽!爸爸叫你跟姐姐快進(jìn)去呢,咱們一家四口好久沒有團(tuán)聚了!姐姐你說呢?”
戚寶珠笑呵呵的走到她面前,摟著韓夢潔的手跟她柔聲說話。
“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