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躍東轉(zhuǎn)身就想要抱住穆硯,說一番感人肺腑的話,可直接被穆硯一巴掌拍了回去。
“老實點,我要施診了,在亂動扎錯穴位,遭罪的可是你!”
陳躍東一聽穆硯這么說,嚇的直接老老實實的坐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穆硯活動了一下手腕,深呼一口氣,拿起消過毒的石針對著陳躍東的背后刺了下去。
《太玄針法》第五式:六針十二邪。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眼花繚亂的手法,只有穆硯施診時,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著什么:虛則實之,滿則泄之,宛陳則除之,邪勝則虛之……
穆硯下手的速度非???,隨著最后一根石針落下,陳躍東脊椎上的血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退到尾骨處。
穆硯迅速閉上左眼,右眼劃過之后,尾骨處最后一絲頑強掙扎的血印,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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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十公里外的一處別墅莊園里。穿著華麗的女人,非常悠閑的抱著心愛的棕色小泰迪,在院子里面玩耍,小泰迪有些頑皮想要掙脫女人的懷抱,可女人卻緊緊的抱著它。
“汪~汪~”
小泰迪輕輕咬了一下女人抱著它的胳膊,感覺到自己身體獲得了自由,便飛撲出去,遠遠的跑開了。
女人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喜,無奈的從兜里掏出酒精濕巾,擦了擦胳膊。
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別墅莊園的三層閣樓里,一個被串著紅線針,扎滿背部,藏在書柜里的木偶,瞬間炸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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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印沒了,血印沒了……”
唐冬雪突然喊了出來,沖上前緊緊的抓著穆硯的胳膊,壓制不住的滿心歡喜,讓她忍不住想上去親一口。
上次爺爺治病的時候,她就沒有看的太清楚,就是在自己的印象里,穆硯的醫(yī)術(shù)很厲害,可現(xiàn)在真真切切的看到了,看到了陳躍東背后的變化,她才知道自己看上的男人竟然那么優(yōu)秀。
唐樹元三個人也清晰的看到陳躍東背后的血印,一點一點的朝著尾椎褪去,然后消失不見。
陳躍東感覺到穆硯將石針拔出時,自己背上的那份壓迫感不見了,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拿起凳子上的衣服,就朝著洗手間跑去。
片刻之后,陳躍東穿好衣服走了出來,激動的握住穆硯的手說:“穆老弟,真是謝謝你,我現(xiàn)在連背后的傷口都感覺不到痛了。”
由于血印是在背后,穆硯知道他是跑到洗手間對著鏡子,想要觀察自己背后的血印是不是真的消失不見了。
“其實還有一件事,剛才給你針灸時,我順便檢查了一下你的身體?!蹦鲁幮χ^續(xù)說道:“陳家主,你以前當(dāng)過兵吧。
陳躍東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穆硯的意思。他確實當(dāng)過兵,只是年少不懂事,父母將他送到部隊,希望他好好改改性子。
“不知道穆老弟怎么突然這么說,我確實當(dāng)過幾年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