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太醫(yī)不知秦偃月想做什么，襯度著說，“娘娘，王爺?shù)牟∏楹懿缓�，禁不住折騰，尤其是美人蝎，毒性極大�！�
“我有分寸。”秦偃月給林太醫(yī)寫了一個藥方，又列了等會要用到的東西給杜衡，“你們按照我說的方法準(zhǔn)備就好�！�
“你們先出去一下�！�
杜衡表情復(fù)雜地看著東方璃。
東方璃的表情很凝重，那張好看的臉因太過寒冷，少了些仙氣，多了些高處不勝寒的貴氣。
“出去�！彼�。
屋子里，只剩下他與秦偃月。
秦偃月盤膝坐在他對面，“東方璃，你自己選吧�！�
“選什么？”東方璃的聲音沒什么波動。
“我已經(jīng)把催化劑給燒掉了，你腿上的毒素應(yīng)該不會快速蔓延。你可以將你腿上的毒留著當(dāng)個紀(jì)念，相應(yīng)的，肯定會廢掉一條腿，如果有條件的話，我可以幫你截肢，這是一個選擇。”
“另一個選擇，我?guī)湍泸?qū)毒。過了今晚，你腿上的毒一定能清除成功。傷口結(jié)痂后，你就能痊愈，不會有任何影響�！�
“除此之外，對于你的頭疾，我無法幫你根治，只能幫你控制，這些都算我還給你的�！�
東方璃垂下眸子，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涌起的各種情緒。
織金大袖遮起的雙手攥緊，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淡漠。
“我腿上的毒是什么？”過了許久，他才問。
“無香蝶的幼蟲。”秦偃月說，“你腿上的傷口中，寄宿了幼蟲�！�
東方璃蹙眉，“蝶幼蟲？”
“嗯，無香蝶是北陸品種，習(xí)性也跟東陸的蝴蝶不一樣�！彼ｎD了一下，想起在幻覺中被蝴蝶啃噬的光景，心尖顫抖，“無香蝶，是很罕見的肉食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