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哭笑不得。
“靠,大嫂,那藥真能洗筋伐髓?”墨夜林的眼睛也冒出了綠光,他和幾個兄弟對視一眼,幾人二話沒說擠擠挨挨爭搶著往樓下跑。
到了樓下,幾人又?jǐn)D成一團。
“你別搶我的,這是我的?!?br/> “你拿錯了,這是我的,墨夜彬你要點臉!”
最后,幾人各自拿著藥瓶,又?jǐn)D著上了樓。
不看小說的幾個長輩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摸不著頭腦。
“糖糖,他們說的那個洗筋伐髓是武俠劇里說的那個嗎?就是能讓人脫胎換骨的那種神藥?”沈沂蕓挨了過來,眼眸亮晶晶,滿是期待地問道。
白璐和墨崇明等人也看了過來。
被幾雙灼熱的目光盯著,阮玉糖頓時有種頭皮發(fā)緊的感覺,她認(rèn)真道:“沒有電視劇里那么夸張,那個藥丸子的確可以排毒養(yǎng)顏,強身健體……”
幾個長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邊擺著長輩架子,一邊急吼吼地往樓下走。
墨崇武激動的渾身顫抖,他努力將墨崇文擠到一邊,自己邁著大長腿往樓下跑,“我下樓有點事,老二你別攔我。”
“我也下樓有點事,你們倆個,也太不尊敬大哥了?!蹦缑鲾D開了兩個弟弟。
墨崇文和墨崇武都被他擠開了。
墨崇明邁著大步朝樓下奔。
“墨崇明!”
白璐優(yōu)雅而不失溫柔地叫了一聲,那這一聲明明很溫柔,可就是讓人覺得有種莫名的危險。
墨崇明下樓的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僵笑著看向白璐,伸出手,道:“老婆,請,我知道你下樓也有事?!?br/> 白璐優(yōu)雅地睨了他一眼,滿意地牽著沈沂蕓的手走了。
三個大男人眼巴巴地看著她們,一步也不敢往前邁,生怕惹得這兩位不快。
在這個家里,他們的地位永遠(yuǎn)都比不過這幾位女王大人!
不敢惹,不能惹,惹不得!
阮玉糖眨了眨眼睛,默默地看著三個身高馬大的男人像三只小雞一樣縮在了樓梯的角落里,給媽媽和三嬸騰出了暢通無阻的通道。
墨夜柏?zé)o聲地握住了她的手,還在她的手心捏了捏,歪頭小聲和她說:“糖糖,你真厲害,你把他們都征服了!”
阮玉糖抿唇淺笑,歪頭看用水汪汪的鳳眸看著他,直直對上了他墨藍(lán)色的瞳眸,問:“那我征服你了嗎?”
墨藍(lán)色的雙眸陡然一暗,握著她小手的大掌驀地收緊,他聲音也暗啞了幾個度,問:“你每天都讓我欲、罷、不、能!”
他以十分正經(jīng)的表情,說出了極曖昧的話語。
阮玉糖頓時耳朵一紅,眼睛里似乎也莫名多了一層水光,她瞪了她一眼,抿唇笑問:“那你不下樓嗎?”
她偏頭,看見墨崇明三人也跟在白璐兩人后面下了樓。
“我不急?!蹦拱匮劬﹂W了閃。
“真的不急嗎?那外藥丸雖說沒有電視劇和小說里說的那么夸張,但其實真的對身體好處非常大哦~”
“真不急?!蹦拱匾槐菊?jīng)道。
“況且,你又沒給我那個藥丸子?!蹦拱赜靡环N無聲控訴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阮玉糖頓時一怔,媽呀,這男人……這個眼神也太可愛了!
因為她時常在船船和布布的小臉上看到這種表情和眼神。
那種無聲的控訴眼神兒,真是叫人的心都能軟化。
阮玉糖無奈地?fù)崃藫犷~,道:“我還真把你的忘了。”
“你把我……忘了?”墨夜柏微微瞇起了那雙極魅惑深沉的眼眸,男人強大的氣息緩緩逼近,將她籠罩。
阮玉糖眼神微滯,突然就有些心跳加速,她欣賞著男人近在咫尺的容顏,唇角不服輸?shù)匚⑽⑻羝穑骸巴恕悄愦蛩阍趺崔k?”
墨夜柏呼吸一緊,長臂一伸,將阮玉糖一把打橫抱起,沉聲道:“辦了你!”
阮玉糖:……
她天旋地轉(zhuǎn),眨眼就被這個男人抱在懷里。
男人身軀高大修長,手臂結(jié)實有力,阮玉糖被他抱在懷里,仿佛輕軟的沒有一點重量。
兩人都?xì)庀⒆茻崃似饋恚拱剡~著大長腿往他的房間里走去,而就在這時,他們面前的房間門‘嘩啦’一下被拉開了。
韋雨童穿著居家服,長發(fā)簡單挽起,未施妝容。
“天吶,我是不是年輕了二十歲?看看我的皮膚,嫩的就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天吶,糖糖給我吃的是什么神藥?
還有我的身體,輕盈舒……”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激動地大聲說著,然后,她就跟墨夜柏還有阮玉糖的目光對了個正著。
墨夜柏還抱著阮玉糖呢。
韋雨童頓時尷尬。
墨夜柏默默地將阮玉糖放了下來。
阮玉糖輕咳一聲,淺笑:“二嬸,您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韋雨童也知道自己似乎出來的不是時候,打攪了年輕人的好事,不過,她實在是太激動了。
她一把握住阮玉糖的手,看著她的眼神如看神仙似的,“糖糖,你說,你的真實身份是不是下凡的仙女兒?你給我吃的也是仙丹?”
阮玉糖頓時哭笑不得,她笑著道:“二嬸,您太夸張了,就是藥效比較好的藥丸子而已!”
韋雨童越發(fā)握緊了她的手,“糖糖,不夸張,一點兒也不夸張,你看看二嬸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看看這皮膚,眼角的細(xì)紋都沒有了,這皮膚說是三十歲不到都有人信吧!
而且,我感覺我的精神和身體從未這么輕盈舒服過,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能一拳頭打死一頭牛!”
阮玉糖聽她說著,唇角的笑意不斷,墨夜柏站在一旁,臉色有些發(fā)黑。
他看著韋雨童,墨藍(lán)色的眼眸中帶著些許怨念,既然知道打斷了自己的糖糖的好事,為什么還要纏著糖糖說個沒完?
韋雨童現(xiàn)在激動的不得了,滿心都是那藥丸子,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墨夜柏有多怨念。
阮玉糖卻是一直有留意墨夜柏的反應(yīng),見他臉色越來越黑,不禁忍俊不禁,越是接觸,她越是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的可愛。
當(dāng)然,她也從未忘記過這個男人的可怕。
終于,韋雨童說的差不多了,墨夜柏以為他終于能抱著阮玉糖走了。
結(jié)果就在這時候,墨夜楊的房門也‘砰’地一聲被打開了。
墨夜楊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跑了出來,看見阮玉糖,直接一個虎撲過來,一把抱住她,嘴里嚷嚷著:“大嫂,你是我親大嫂,我是你親弟弟,大嫂,你一定要認(rèn)下我這個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