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君祈把人皮面具糊到她臉上,不由分說地扯著她往外走,外面儀仗竟然都已準備好了。
兩人走在前面,后面兩柄暗紫色方傘跟隨,替他們遮去了午后暴曬的陽光。
饒是這樣,鶴卿枝仍是有些蔫兒了,不死心地說道:“不去行不行啊,好熱的,而且如果碰到了人被認出來怎么辦?”
蕭君祈站定,轉頭看著她,正色道:“記得你是紈绔郡主,不必遵從宮中禮儀,隨心所欲不受拘束才是真正的鶴卿枝該有的模樣,鬧的越大越不容易露餡,何況還有皇后護著你呢?!?br/> “我倒看不出皇后是那么寵愛侄女的人?!?br/> 蕭君祈冷哼一聲道:“旁人她或許不會護著,可你是她派來監(jiān)視本王的細作,她如何能不護你?”
看著蕭君祈看著自己的目光冷了下來,鶴卿枝立刻也不滿地叫起來:“什么細作,我什么都沒做過好不好,你別誣陷我!”
“最好永遠也不是?!笔捑砻嫔謴腿绯?,看著她有些凌亂的丸子頭,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拉起她的小手道,“走吧?!?br/> 出了他們所在的院子走了沒多久,正見著前面鶴千舞與另外兩個女子往他們這邊走來。
鶴卿枝嘆了口氣,不想碰到人,偏偏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
兩邊互相見了禮,鶴千舞后面跟著的兩個女子一個是楊昭儀,一個是彭美人。
站直了身子,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蕭君祈和鶴卿枝拉在一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