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一臉不解的看著我,看到他們用這個眼神看著我,整理好思緒的我,這才開口。
“事情很簡單,有人利用風(fēng)水陣法,想要將侯家的財運(yùn)轉(zhuǎn)嫁到他人身上。”
“這樣的邪門陣法有很多,但是很多都已經(jīng)失傳,風(fēng)水局可以聚氣納水,自然也可以將他人的東西轉(zhuǎn)嫁到自身身上。”
“九龍抱珠風(fēng)水局,本就是邪局,而且都處于山坳之中,就等于是九龍一穴,必定是要爭強(qiáng)不斷的?!?br/>
“埋葬在這里的人,后代不會太平,但這里的風(fēng)水局,是經(jīng)過專門改造的,逆轉(zhuǎn)了原本的樣子。”
“至于嬌云姐的孩子,只不過是這件事情的犧牲品?!?br/>
“對方想要對付侯家,恐怕從很早以前就開始了?!?br/>
聽我這么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在場的都是聰明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讓他們這些人想不通的是,侯嬌云兒子的尸體,為什么會在這里了。
其實這個問題想要回答,也很簡單。
侯嬌云兒子的死,都是那些人一手造成的,一具尸體想要弄到手,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你是說,有人想要害我,還要得到侯家的一切?!?br/>
候老說完,雙眼猩紅的看著我。
我微微點頭道:“應(yīng)該是這樣的,對方籌劃了這些年,九龍抱珠的風(fēng)水局已經(jīng)開始起作用了,否則也不會有土珠存在?!?br/>
“九龍抱珠,逆轉(zhuǎn)陰陽,等到這風(fēng)水局徹底起作用后,候老的命也就交代出去了,畢竟侯家的一切,都是候老賺來的?!?br/>
“想要剝奪侯家一起,這掌舵人必須死?!?br/>
“現(xiàn)在,風(fēng)水局被破,土珠爆開,九龍抱珠的風(fēng)水局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還有!
說到這里,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因為這件事情我并沒有十足的證據(jù)去證明。
“還有什么?”候老問我。
搖搖頭,我沒有回答。
這里不是合適的埋葬地,侯嬌云兒子的尸骨被收上來,需要重新選定墳?zāi)共判小?br/>
坐在車上,所有人的情緒都很壓抑。
回到侯家,盧鵬正在門口來回踱步,在看到我們回來之后,立刻就迎接了上來。
侯嬌云還在悲傷之余,對盧鵬直接無視,只是等到候老從車上下來之后,盧鵬是真的嚇了一跳。
“爸,你沒事了?”
盧鵬的言語之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這一切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告訴侯家眾人,那是因為我知道,我要是說了,侯家肯定會亂。
九龍抱珠,逆轉(zhuǎn)陰陽。
想要將侯家的一切轉(zhuǎn)嫁到自己身上,除了需要祭穴的人有侯家一半的血統(tǒng)之外,還要有自身的一半血統(tǒng)才算。
之所以說侯嬌云的兒子非他不可,那是因為,她兒子體內(nèi),流有盧鵬的血脈和侯家的血脈。
這樣,九龍抱珠風(fēng)水局,才能起最大的用途。
候老沒有理會盧鵬,所有人都沒有理會,盧鵬被人冷落,心中難免不忿。
我站在原地未動,看著他的背景,手里拿出了他送給我的羅盤。
“江先生,你這是?”
見我還給他羅盤,盧鵬也是一愣,弄不清我要做什么。
“這羅盤,你動過手腳?!蔽业拈_口。
見盧鵬沒有接,我塞到了他的懷里,當(dāng)時我在山坳之中不停的走,就是在證明,是風(fēng)水局的問題,還是羅盤的問題。
九龍抱珠風(fēng)水局,有一個特性,祭穴是要正對珠穴的。
祭穴就是埋有侯嬌云兒子尸骨的墳穴。
所以,我當(dāng)時亂走,就是在找祭穴的位置。
至于那羅盤,對于我而言,也就沒有了作用。
昨晚上我在腦子里不斷推演的時候,就已經(jīng)懷疑到了盧鵬,在山坳之中使用了羅盤之后,我就更加確定是他。
此刻,侯家門口,就剩下我們兩個。
“你兒子的尸骨被帶回來了,你不回去看看嗎?!?br/>
聽到我的話,盧鵬的神色變得冷峻起來,一股子殺氣正在他的身上凝聚,雖然他極力內(nèi)斂,但我還是感受到了。
看來那天在門外偷聽的,也是他了。
呵呵呵呵!
盧鵬突然笑了起來。
“江先生果真是個人才,沒想到這么快就救回了我的岳丈,還將我兒的尸骨帶了回來,是該好好謝謝你了?!?br/>
“像你這樣的人才,不該被埋沒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你這樣的人,我不想做敵人,只想做朋友?!?br/>
“只要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事成之后,我們?nèi)叻秩绾?,你七我三,如何!?br/>
我去,這么大的誘惑力嗎。
說的我真的有些心動,他什么意思我自然明白,侯家的一切財產(chǎn),七分利的話,那少說也有幾十個億,我這輩子都不用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