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小小承認自己是激化趙家家庭內(nèi)部矛盾的罪魁禍首,但是被黃氏逮著一通怒懟,仍有種躺著中槍的感覺。
藍瘦,香菇。
黃氏咋就那么確定一定是她在趙伯面前胡說八道的呢?
潑婦就是潑婦,耍賴撒潑起來是毫無道理可言的。
茍小小決定不背她甩過來的這口黑鍋,挺直了小腰板兒,理直氣壯的與睚眥欲裂的黃氏對峙起來,“我是沒看見你把串兒推下河??捎幸稽c你得承認,串兒被推下去的時候,當時你就在岸邊上吧。串兒是你的親侄子,你看見你親侄子被救上來,不聞不問的,看見我發(fā)現(xiàn)你以后還鬼鬼祟祟的躲起來?!彼钢h笆墻那邊,接著又說,“在河邊你躲了一次,在這兒你又躲了一次,我問你,你在自己家躲啥?你不心虛你躲啥?”
洪大夫見茍小小不但不勸架,反而發(fā)起了小孩兒脾氣,跟無理取鬧的黃氏犟起來,便頻頻給她打眼色,“你別理她,你去勸勸你趙大伯!”
“我,我——”茍小小忍不住把刀和魚拿出來,開始刮起魚鱗來。
洪大夫哭笑不得,“我要你去勸勸你趙大伯,你這是干啥呢!”
茍小小氣急敗壞的跺腳,“不刮完,我心里不得勁!”
“你!”洪大夫真是要被她氣笑了。
此時此刻,茍小小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該做出啥樣的表情了。“我不刮完,我就老想著這事兒,想不了其他的!有強迫癥人的世界,你們不懂!”
洪大夫咋不懂?任良帶回來的那些包谷棒被茍小小掰的干干凈凈的,她咋不懂?家里每個角落都被茍小小收拾的干干凈凈井井有條的,她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