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楚老爺子和于戴月,李承乾沉下心來繼續(xù)推演天道。
這一次的推演持續(xù)時間極長,從下午一直推演到了次日凌晨才算結(jié)束。中途,李承乾既沒有吃飯也沒有休息,一直用意念操控羅盤,消耗了大量的元神。
“呼,結(jié)果終于出來,似乎離我很遠(yuǎn)很遠(yuǎn),難道是因為距離太長,所以推演的時間才這么久嗎?”李承乾心里暗想,他看了看結(jié)果,然后找出炎夏地圖進(jìn)行對照,終于鎖定了最終的位置——云洲。
“看來我又得出趟遠(yuǎn)門了。”李承乾苦笑著搖頭。
突然,樓上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李承乾眉頭一鎖,是藥女!
他急忙沖到樓上,撞開藥女的房門,便見藥女在床上痛苦的翻滾著,李承乾跑過去一把按住她,只見她的臉上青紫色的血管全都暴突起來!仿佛隨時都能爆裂開一樣!
“這是怎么回事???”李承乾瞇起眼睛,掃描藥女的身體,發(fā)現(xiàn)她的血液竟然在倒流!
如果繼續(xù)放任不管,藥女最后必將全身血管爆裂而死!
李承乾馬統(tǒng)領(lǐng)靈氣輸入藥女的體內(nèi),將她的全身幾大穴道封閉,然后在緩緩的將血液疏導(dǎo)回心臟里。
藥女的氣息漸漸平穩(wěn)下來,臉上的血管也漸漸消退了,隨后她沉沉的昏睡過去。
其余人聽見聲音也都跑了過來,站在門口不敢進(jìn)來,一個個既緊張又擔(dān)憂。
杜老顫聲問道:“這孩子沒事吧?之前,沒看見她這幅樣子啊!”
雖然藥女平時不怎么說話,但時間久了也能和杜老簡單說幾句,杜老已經(jīng)把她當(dāng)成半個家人,見她出事,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
李承乾深吸一口氣,道:“暫時無恙,不過,她體內(nèi)存在一股非常詭異的能量,我現(xiàn)在只能暫時用靈氣壓制住,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如果不想辦法,遲早還要出事的?!?br/> “我想,該是去夏南找趙家的時候了!”李承乾眼底閃著冷光,“藥女受了這么多苦,趙家必須付出代價!如果他們乖乖的把上古藥方交給我那也就算了,如果不交,哼哼!”
段柔眉頭緊鎖,道:“趙家在夏南權(quán)勢極大,你獨(dú)自一人恐怕會有危險,我陪你去!”
“我也陪師父去!”嬋兒跳著腳喊道。
李承乾搖頭,道:“你們修為尚淺,還對付不了火器,我一個人去救可以了。”他看了看沉睡中的藥女,道:“她就交給你們照顧了,記住,每隔十二個時辰,要幫她疏導(dǎo)血液,然后用靈氣壓制她的周身大穴,她就沒事?!?br/> 杜老在旁邊說道:“大少爺,您知道趙家在哪里嗎?夏南那么大,您怎么找???”
李承乾道:“我可以問問于戴月……”剛說到這里,李承乾便想起自己昨天剛剛把人家給趕走了,于是改口道:“不靠楚家我自己也能找到,大不了我就夏南搞破壞,我就不信趙家人不出面!”
不過,就在李承乾第二天準(zhǔn)備出發(fā)的時候,于戴月登門拜訪了。
當(dāng)李承乾見到于戴月的時候,目光頓時一凝。
只見于戴月頭戴黑紗,將她的美貌完全遮蓋,只留了一對眼睛在外面。她平時都是一身名牌,珠光寶氣的,今日卻是一身普通的黑色長裙,與之前判若兩人。
“于戴月,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李承乾沉聲問道,他感覺于戴月今日的氣勢與往日不同。
于戴月聲音嘶啞,緩緩道:“我的事情李大師不必操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家可歸了,想問您可否暫時住在您家里?”
“當(dāng)然可以!”李承乾不動聲色的走過去,突然一把扯下于戴月的面紗,只見她原本嬌美的臉上,刺了一個大大“罪”字!如同古代的被流放的犯人一般。
于戴月驚呼一樣,急忙用手捂住了臉,她眼圈微紅,低聲道:“我現(xiàn)在樣子很丑,李大師還是別看了,免得壞了好心情!”
“是楚家嗎?他們?yōu)槭裁匆@么對待你!”李承乾的聲音變得極其冰冷,周身時有時無的散發(fā)出殺氣來!
于戴月?lián)炱鸬厣系暮诩喼匦聨Ш?,從容的說道:“是我自愿的!”
李承乾瞇起眼睛,問道:“為什么?”
“楚家不能得罪秦家,也不想與李大師為敵,所以我想了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自我放逐。”于戴月毫不隱瞞,她也知道以李承乾的心計,她也隱瞞不了,還不如一五一十的說了。
“我這么做只是想求李大師不要與我楚家決裂?!庇诖髟抡\懇的說道:“雖然楚家的資源我不能用了,但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我覺得我對李大師應(yīng)該有些用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