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從林子里開出來的?那里是汽車該走的路嗎?”
一位交警圍著王源的汽車拍照,另一位交警拿著小本子一邊做著記錄,一邊問道。
王源忙陪笑道:“交警同志,我們是外地人,來這里旅游的。這地形不熟,就開錯了路?!?br/> “地形不熟不是有導(dǎo)航嗎?導(dǎo)航也不會看???”交警不滿的數(shù)落著王源,道:“扣分,罰款。”他問另外的交警:“他們這車還能開嗎?”
“開不了了,后輪胎爆了。”那交警回復(fù)道,“叫拖車吧,讓他們倆出錢?!?br/> “行,沒問題!”王源連連點(diǎn)頭,他真擔(dān)心對方發(fā)現(xiàn)汽車后玻璃上的彈孔,如果送到巡捕局,再想脫身可就麻煩了。
李承乾一直站在旁邊默不作聲,他看向山林方向,發(fā)現(xiàn)黑色吉普車已經(jīng)不見了。
交警給王源開了罰單,然后又叫了拖車來,李承乾和王源跟著拖車一起前往新橋鎮(zhèn)。
來到新橋鎮(zhèn),王源又跟著拖車去汽車維修廠,李承乾獨(dú)自在小鎮(zhèn)上閑逛。
李承乾雖然修為盡失,但體術(shù)尚在,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就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使用靈氣罩抗子彈,也無法使用飛劍殺敵了。
新橋鎮(zhèn)已經(jīng)接近苗族自治區(qū),這里的苗人也多了起來,李承乾一個外地人,長相和口音很明顯,當(dāng)?shù)厝艘灰娋椭浪峭鈦淼摹?br/> “老板,買點(diǎn)山貨吧,都是最好的!”一個苗人突然把李承乾拉到一旁的小巷里,掀開自己籃子上的黑布,露出里面一些不知名的藥草,說道:“壯陽的,效果好著勒!”
李承乾只瞥了一眼,就搖頭道:“不要,你這只是普通的野草,沒有藥效?!?br/> 那苗人愣了一下,驚訝的上下打量李承乾,他沒想到,一個外地漢人居然能識破他的伎倆。
“老板,看了貨就得買!”苗人攔住李承乾的去路,張開手掌:“這是規(guī)矩,五千塊!”
李承乾哼笑一聲,不屑道:“我若是不給,你還要動手搶嗎?”
苗人看了看四周,見沒有人,便亮出腰間掛著的苗刀,冷笑道:“那你今天可就走不了了!”
“姆刺!住手!”
突然一個清脆的女聲在李承乾的身后響起,李承乾回頭看去,只見一個清秀的苗族少女站在他身后,她皮膚白皙,面容秀美,身穿一件黑色長衣,下配紫色花裙,在她的領(lǐng)邊袖口都繡著金色黑底的蛇形紋路。
那苗人見了頓時躬身施禮,道:“圣女!”
“你不在九街寨守靈,跑出來干什么!”被稱呼為圣女的苗女柳眉倒豎,嬌叱道。
那苗人支支吾吾,好半天才說道:“我家小女兒想要一臺新手機(jī),可我沒錢買。”
苗女瞪了他一眼,道:“滾回去!給我們苗人丟臉!”
那苗人連連躬身,然后狼狽的逃走了。
李承乾對那苗女笑了笑,道:“多謝了?!?br/> 苗女圍著李承乾轉(zhuǎn)了一圈,面露疑惑的神色,問道:“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
“額……應(yīng)該不認(rèn)識吧?!崩畛星瑩u搖頭,他第一次來這里,怎么可能認(rèn)識這個苗女。
“真是奇怪!”苗女咬了咬唇,似乎還有些不死心,又問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李承乾?!崩畛星鐚?shí)回答,他也問那苗女的名字,苗女道:“叫我金秀吧,你從哪來的?來這里干什么?”
李承乾有些無語,道:“你這是在盤問我?我來這里干什么好像和你沒關(guān)系吧?”
金秀哼了一聲,道:“要不是看你面熟,我剛才也懶得救你!姆刺是我們寨子里刀法最好的,這里也沒有人,說不定你剛才就被他宰了!”
“誰宰誰還說不定呢!”李承乾輕蔑的說道。
“嘴硬!”金秀轉(zhuǎn)身要走,李承乾忽然想起她剛才提到九街寨,忙喊住她,問道:“金秀姑娘,你是九街寨的人?”
金秀回頭看他,點(diǎn)頭道:“是啊,怎么了?”
“我有位朋友說她曾經(jīng)去過九街寨,不過她現(xiàn)在失憶了,我想幫她恢復(fù)記憶,能請你帶我去九街寨看看嗎?”李承乾問道。
“沒有我們帶路,外人根本找不到,你朋友怎么去的?而且我們九街寨不歡迎外來人!”金秀立刻警惕起來,盯著李承乾不善的問道。
“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所以我才想請你帶我去,我保證我沒有惡意。”李承乾一臉坦然的說道。
金秀考慮都不考慮,直接拒接:“不行!外人進(jìn)了九街寨永遠(yuǎn)別想出去,除非人死了!”說罷,她轉(zhuǎn)身消失在小巷外。
李承乾搖搖頭,暗道:“要想解開藥女的身世之謎,只能到九街寨去。”
回到小旅館,王源已經(jīng)修車回來,兩人找了一個小飯館吃了一口飯,然后開始研究下一步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