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血絨花的女人臉色頓時大變,她迅速從床下拉出一個大皮箱,在李承乾和王源的驚訝的目光中,取出一把沖鋒槍來!
“我就不該和你們聯(lián)系!”血絨花恨恨的瞪了李承乾和王源一眼,“現(xiàn)在暗影門找到我了,我們都得死!”
李承乾卻淡然道:“有我在,你死不了?!?br/> 血絨花根本沒把李承乾的話放在心上,她緊靠著房門,從門縫向外張望,只見一個高大的中年男人雙手插兜站在鐵皮屋前,一臉的輕松。
血絨花的臉色卻變得異常難看,她暗罵道:“竟然是執(zhí)法長老!這次真的死定了!”
“血絨花,我這次不是來找你的?!蹦凶诱f道,“把李承乾交給我,我就給你一條活路?!?br/> 血絨花回頭看向李承乾和王源,眼中神色不定。
王源警惕的看著血絨花,防備她突然發(fā)難,而李承乾一臉淡定,似乎并不擔心。
“高長老,我想問一下,段柔還活著嗎?”血絨花突然開口問道。
男子沉默片刻,道:“活著呢,掌門要讓她和李承乾死在一起!”他頓了頓,道:“我知道你和段柔是好朋友,你能逃出暗影門也靠她的幫忙。不過,她這次是在劫難逃,你就不要費心思去救她了?!?br/> “我回去之后,會和掌門說沒有見過你,你可以好好度過自己的余生?!蹦凶诱f著話,負在身后的雙手緩緩搓出一把撲克牌來。
血絨花松了一口氣,喃喃道:“沒死就好……”她看向李承乾,目光沉下來,道:“你有幾分把握能救出段柔?”
“十分!”李承乾自信的說道,“我這次不僅要救出段柔,還要徹底消滅暗影門!”
“別吹牛了!”血絨花哼了一聲,說道:“我們能渡過眼前這道難關(guān)就不錯了?!?br/> “你不把我們交出了?”王源好奇的問,“那個姓高的不是答應放過你嗎?”
血絨花不屑的說道:“暗影門的人從來不說真話!高俢不會放過我們的!”她還沒說完,李承乾突然一把將她按倒!
“你干什么???”血絨花一臉怒意,可當她看見穿過房門,釘在對面墻上的四五張撲克牌時,她頓時就明白了,是李承乾救了她的命!
“看來你沒說錯,暗影門的人說話都是放屁!”李承乾冷冷說道。
血絨花咬著牙,爬起身一腳踹開房門,對著外面就是一通猛烈的掃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外面根本沒有人!
王源聽到屋頂傳來輕微的聲響,立即大喊道:“在屋頂!”說罷,他縱身一躍,直接突破了屋頂,跳了上去。
只見高修正站在屋頂上,雙手各抓著一大把撲克牌,他對王源的出現(xiàn)有些意外,但并不不在乎,直接將手里的撲克向王源飛了過去,頓時間撲克滿天飛射,仿佛一把把鋒利的飛刀!
但在王源眼里,這些飛刀像放了慢動作一般,他輕輕松松的全部避開,然后欺身上前,一拳打向高修的臉頰。
高修臉色微變,他剛才一下子飛出去一百多張撲克牌,若是一般人早就被鋒利的撲克牌削成了肉塊!而這個家伙竟然輕松避開,而且還有能力反擊!
高修也是武道一段的高手,撲克牌只是他的一種攻擊武器而已,他立即出手,一把抓住了王源的手腕,兩人竟然僵持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高修感覺王源的力道極大,不過他也能看出來這個人并不是練家子,雖然速度快力量大,但用的都是毫無章法的打法,就和街頭混混打架一樣。
王源不會體術(shù),也沒學過什么功夫,他甚至沒動手打過架,因為他之前是老板,手下有點是保鏢打手,根本不用他出手。否則,以他煉體期的強橫肉體,絕對不會被高修抓住手腕。
他用力掙脫了一下,卻沒有擺脫高修,他猛地用頭撞向高修的胸口,企圖擺脫高修。
高修哼了一聲,側(cè)身避過,然后順勢將王源往前一推,一腳踹在王源的后腰上,將他從屋頂踢了下去。
王源摔在地上,但并未受什么重傷,他立即從地上跳起來,便聽見一陣密集的槍聲,是血絨花正用沖鋒槍對著高修進行掃射。
高森的身體在屋頂閃來閃去,仿佛幻影一般,血絨花的子彈根本打不到他。
其實血絨花心里很清楚,高修的實力太強了,子彈根本就打不到他,否則他也不會坐上執(zhí)法長老的位置??伤龥]有別的攻擊手段,只能使用沖鋒槍不停的射擊,彈殼叮叮當當?shù)膹臉屘爬飶椛涑鰜?,黃橙橙的鋪滿了一地。
“放棄抵抗吧,我給你一個痛快!”高修氣定神閑的躲著子彈,說道。
“去你媽的!”血絨花又換上了一個彈夾,繼續(xù)射擊,可就在這一眨眼的功夫,高修已經(jīng)從她的視野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