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一直要持續(xù)到夜里十一點,不過林逸琛見程小玥到后面情緒一直不夠高漲,九點左右就帶著她先走了。
坐在加長林肯里,程小玥的話很少,她坐得離林逸琛遠遠的,腦袋靠在車窗上,望著車外的一路的亮著的霓虹燈,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逸琛坐在對面,眼睛盯著她,渾身散發(fā)著低氣壓。
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沉默一直延續(xù)到進了公寓。
“夠了,你到底怎么了?”
就是離開一會再回來,程小玥的態(tài)度就變得很冷淡,他一直強忍著沒問,現(xiàn)在只有他們兩個人了,她還這樣不冷不熱,林逸琛的耐心到了極點。
他的怒吼聲嚇得正在整理客廳的傭人驚了一下,他們很自覺地默默退下,躲進了傭人的房間里。
程小玥對林逸琛突然的怒火很是不解,她看向林逸琛,眼神問他,好好的,怎么生起來。
林逸琛的臉色差到了極點。
“是不是因為顧夏陽?”
顧夏陽?
關(guān)顧夏陽什么事?
程小玥的腦子更糊涂了,她今天很累了,很多事情都超乎了她的認知,她甚至覺得林逸琛現(xiàn)在有些無理取鬧,
她不想吵架,便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那個我今天很累了,想早點休息,明天再說可以嗎?”
林逸琛徹底被激怒了,在他看來,程小玥這是在逃避。
在宴會的時候,顧夏陽的突然出現(xiàn),她就已經(jīng)變得有些奇怪。突然又說自己去衛(wèi)生間再回來時不言不語。上車后一個靠在窗戶上,好像在回想著什么,。
他怎么想,都覺得都是跟顧夏陽有關(guān)。
一個大跨步,林逸琛就站到程小玥的面前。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扣住了她小巧的小巴,迫使她好好回視自己的目光。
程小玥被林逸琛突然的發(fā)難給嚇到了,下巴被他捏的生痛。今天發(fā)生的兩件事讓她的心情已經(jīng)很煩躁了。
“林逸琛,你瘋了嗎!你抓的我很痛!”
這是她第一次在林逸琛的面前露出不耐煩的情緒。
林逸琛多疑的性子這一刻爆發(fā)得淋漓盡致,他將程小玥的不耐引申理解為,她心里果然還是有顧夏陽的。
他惡狠狠地說道:“程小玥,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我女人!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什么莫名其妙的?
程小玥痛的小臉都皺成一團,她顧不得問清楚情況,掙扎著想從他的手里逃離。
她的掙扎讓林逸琛的黑眸里醞釀的風(fēng)暴徹底爆發(fā)。只見他毫不憐惜地低頭啃咬上了程小玥的紅唇,另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將她亂動的手桎梏到她的身后。
程小玥掙扎不了,又覺得這懲罰來的莫名其妙。她憋著一口氣,咬緊牙關(guān),怎么也不肯讓他得逞。
林逸琛不得而入,扣住她下巴的手松開。
“刺啦”一聲,有價無市的高定被他毫不憐惜地撕成兩半丟到一邊,露出里沒好的酮體。
“你!”程小玥瞪大了眼睛,想說他,卻被他乘機侵入了口腔。
沒有絲毫的憐惜,不同以往的粗暴。
林逸琛雙眸泛紅地索取著懷中的嬌軀,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中,這樣她,無論身心,就能完完全全屬于自己。
偏偏之前積蓄的酒精在這一刻不適宜地爆發(fā)了,程小玥的身體里燃起燥熱,熱意燒得她思緒漸漸迷離,僅存理智提醒她要逃跑。
可是林逸琛體溫涼凉的,剛好能解她的燥熱,身體不由她控制,只想貼地更近。
這次的情事跟以往的情況有不同,她從一開始的不情愿,慢慢被林逸琛帶入了另一種感覺,讓她完全深陷其中……
次日,程小玥在渾身酸痛中醒來,身體里感覺提醒她昨天發(fā)生了什么,頓時又氣又惱,雖然她最后有些神志不清了,但她還是記得事情一開始是被強迫的!
床的另一邊已經(jīng)空蕩蕩的,林逸琛那個禽獸已經(jīng)走了。
她看一眼床邊的鬧鐘,差不多是上班的時間,她望著純白的天花板,想了想,還是掙扎這爬了起來。
傭人告訴程小玥,林逸琛一大早就走了。
程小玥點了點頭,沉默著去洗漱,刷牙的時候,肚子突然痛了起來,疼的她差點站不住,她在浴室里緩了很久才稍微舒服些。
因為不舒服,她不想吃早飯,但傭人態(tài)度很強硬,說什么早餐是林先生特別吩咐的,要讓她看著夫人吃下去才行。
程小玥拗不過傭人,只好坐下來吃早點,但只是吃了二口小米粥,就再也吃不下。
傭人見她臉色難看得很,便問:“夫人,你沒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程小玥搖了搖頭,說:“我沒事!我要去上班了,不然要遲到?!?br/>
她強忍著肚子里的絞痛,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可還沒走兩步,就兩眼一黑,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