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總經(jīng)理,這種小事怎么能勞煩您處理呢,還是我一個人去就好了。”周森狗腿地說。
說實(shí)話,他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但銷售部的小芬見總經(jīng)理沒有聽勸,徑直朝茶水間的方向走去,她嚇得一直拉著周森的西裝下擺,并且朝他不斷提搖頭,一臉害怕。他只好上前試圖勸阻慕然。
慕然被他說得煩了,掃了一個眼神過去。、周森立馬閉嘴不敢開口,他回頭瞪了一眼讓自己在總裁面前不得好的小芬一眼。小芬見情況不妙,認(rèn)命地收回了手。
越靠近茶水間,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粼讲豢叭攵?br/>
在自己的管轄的公司里,發(fā)生這種潑婦罵街的事,慕然臉色怎么可能好到哪里去,他黑著一張臉進(jìn)了茶水間,茶水間里已經(jīng)被打砸的一片狼藉,地上還扭打到地上的三個女人,互相扯著對方的頭發(fā),口中還對罵著。
“你們在做什么?”他的聲音不大,但既具有穿透力,嗓音里壓抑的怒火也不容小覷。
地上扭打的三個女人聞聲齊齊看了過來,場面一度變得有些詭異。
還是艾米率先反應(yīng)過來,她率先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理了理頭發(fā)。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地說:“慕總,我是來找我們少夫人的?!?br/>
艾米,慕然是見過幾回,不過沒有陸進(jìn)印象深。
他臉色依舊很難看,沒有因?yàn)樗橇忠蓁〉闹砗每磶追?,陰沉地說:“你找你家夫人的方式就是來我的公司打架?”
“這個……”艾米難得理虧一次,有些不甘地說:“是她先動手的,”
她的手指著還揪著李琴的頭發(fā)不放的人事部麗姐。
那個麗姐一聽,這次忙松了手,喊冤道:“總經(jīng)理,我冤枉啊,都是這個女人莫名其妙的冒出來,對我出言不遜在先的?!?br/>
李琴是三個人當(dāng)中被打的最慘的那個,一身職業(yè)裝歪歪扭扭掛在身上,頭發(fā)亂成了一團(tuán),她怎么理也理不開,地上還有一堆扯斷的頭發(fā),都是她的。
還有她的臉上,還有被麗姐指甲抓出來的印子,比較嚴(yán)重的地方還滲出了血。
她一聽麗姐的話,氣不打一處出來,她用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看著她說:“所以你就打我?我可沒對你說一句難聽的話。”
麗姐被堵的面紅耳赤,她強(qiáng)行辯解說,“誰讓你帶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進(jìn)公司,你要不是帶人話,我會被人罵?!?br/>
“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崩钋贇獾檬职l(fā)抖。
麗姐不甘示弱,懟到:“那你也是自作自受?!?br/>
“你!”李琴說不過她,這麗姐簡直是不要臉到了極致,茶水間里的氣氛變得一觸即發(fā),兩人恨不得再打一場。
“你們都給我閉嘴!”慕然的怒氣達(dá)到最高值,他一聲喝下,茶水間里所有人都不敢再說話。
慕然冷冷地掃視了一圈所有人,最后將目光放到了艾米身上。
他沉聲問:“程小玥找到了沒有?”
慕然的心里對程小玥的不爽也到了極致,最近他周圍發(fā)生的事都跟這個女人有關(guān),女人真是個麻煩的動物!
艾米搖了搖頭,她差點(diǎn)忘了正事,忙對慕然說:“慕總,她知道我家少夫人在哪里,”
“放屁!我怎么可能知道?!丙惤慵辈豢赡偷亟忉尅?br/>
正是她這么著急解釋,更讓人覺得有鬼,艾米自知不用自己解釋什么了,只對慕然再次說:“慕總,你應(yīng)該明白少夫人對我家總裁的重要性?!?br/>
慕然挑眉,“你這是在威脅我?
艾米自知說錯話,忙又解釋:“對不起,慕總,是我說錯話了,實(shí)在是找不到少夫人,心里很著急,”
“哼!”慕然冷哼一聲,倒也沒有怪她。
不過心里對林逸琛能找到這樣衷心的下屬很是佩服。還有一個陸進(jìn),能力和衷心也是超群的。不像他周圍,他從周森、麗姐一個個掃過去,沒有一個讓他欣賞的。
最后,他的目光定在小芬的身上,“你叫什么名字?”
總經(jīng)理問我叫什么名字哎?
小芬的心激動地怦怦跳,臉頰又紅了,絲毫沒有往深入想總經(jīng)理為什么會突然開口問自己,紅著臉,羞答答地忽地?。骸翱偨?jīng)理,我,我叫小芬?!?br/>
“小芬,程小玥再哪里?”慕然又問。
“她啊,她在廁所!”小芬下意識就回答了,等聽到麗姐的倒抽氣聲已經(jīng)遲了,小臉再次煞白,她在沒人看到的地方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她怎么這么笨!她不是兇手,但也是幫兇??!
慕然得了答案就收了目光,對艾米說:“她在廁所,你去找她吧?!?br/>
艾米沒有動,臉色反而更陰沉,她和李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淚看到了擔(dān)憂。這都快過去一個小時了,她沒道理在廁所里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