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聽到臺文山的呵斥,頓時眉頭一皺,笑道:“這上面怎么了,你都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聽到這話,臺文山面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上次我給足了你面子,這次要是再敢跟我作對,我保證你會后悔!”
下方的眾人聽到這話,頓時一驚。
“這人怎么回事,不知道包間都是給龍華市三大家族準(zhǔn)備的嗎?”
“估計是哪個家族的紈绔子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過他這樣可是把他家里給連累了啊,這臺文山雖然不怎么愛拋頭露面,但是是出了名的心胸狹窄,得罪了他,恐怕有點麻煩!”
王澤冷冷一笑,輕蔑地看了臺文山一眼:“你是個什么東西,讓我后悔!”
這話一出來,整個會場都安靜了下來。
臺文山作為龍華市本土三大家族企業(yè)的董事長,除了騰飛集團(tuán),即便是剩下的兩大家族的董事見了他,都得客客氣氣的。
眼前這個黃毛小子,居然敢這么說話。
“好!你小子厲害,等著,我讓郝經(jīng)理來處理這事兒!”
臺文山被王澤的話氣得不行,直接拿出手機(jī)撥打了電話。
“喂,郝經(jīng)理嗎?我是臺文山啊,二樓包間有個不開眼的家伙在鬧事,還請您過來處理一下,麻煩了?!?br/>
臺文山語氣極為客氣,甚至帶著一絲恭敬。
雖然龍華大酒店經(jīng)理看起來身家可能沒他高,但是人家背后有騰飛集團(tuán),就這一樣,他就不敢不恭敬!
大堂的眾人聽到臺文山的話,紛紛同情地看向了王澤二人。
“這小子這下麻煩了,得罪了臺文山都還好,要是讓得這位郝經(jīng)理不滿,可就完了!”
“唉,年輕氣盛啊,自求多福吧!”
沒多久,郝銀華到了臺文山的包間,他剛剛接到何亮的命令,在會場里一定要保護(hù)好王澤,這臺文山便打電話過來了。
敢在龍華大酒店鬧事?他倒是想看看誰這么大膽!
“臺董事長,誰在這兒鬧事?”
郝銀華淡淡地看了一眼臺文山,語氣卻沒有太多的客氣。
他代表的是騰飛集團(tuán),故而對于這些人,根本不需要太多客氣。
臺文山見狀,自然是不敢說什么,一臉諂媚道:“郝經(jīng)理,麻煩你走一趟了!”
說完,臺文山指著王澤那邊,沉聲道:“就是那兩個毛頭小子,居然敢上二樓包間,我好心勸說他不到不聽,反而出口辱罵!”
“不給我臺文山面子,我倒是可以忍,可是他在這兒鬧事,分明就是不給騰飛集團(tuán)面子!”
臺文山說完,大堂的人都是點了點頭。
臺文山見狀,一臉得意地看向了王澤,哼哼,這么大頂帽子扣你身上,我看你死不死!
郝銀華眉頭一皺,旋即順著臺文山視線的方向看過去,頓時一愣。
騰飛集團(tuán)唯一合法繼承人,在騰飛集團(tuán)的地盤兒鬧事?
郝銀華面色一沉,冷冷地看著臺文山:“臺董事長,你不要太過分了!”
“???郝經(jīng)理,我……我怎么了?”
臺文山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他還等著郝銀華好好教訓(xùn)這王澤一頓呢,最后讓王澤背后的家族也跟著遭殃,怎么突然沖自己發(fā)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