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徑直開向了車庫,把女人遠遠甩在后面。
黎晚歌氣喘吁吁的追上去,連著摔了好幾個大馬趴,才以最快的速度,堵住剛下車的男人。
“慕承弦,我們……我們談談!”
她伸長雙臂,擋在高大如山,臉臭到極致的男人面前。
“你叫我什么?”
慕承弦冷冷問道。
“慕……慕承弦啊?”
黎晚歌本來還挺有氣焰的,被男人這么一瞪,立刻就萎了。
“誰給你的膽子,直呼我的名字?”
慕承弦冷哼一聲,“看樣子,是我讓你產生了幻覺,真以為自己有什么與眾不同了,最討厭沒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馬上滾出慕宅,永遠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br/>
這男人,吃槍藥了嗎,她也沒做什么啊,脾氣怎么這么大,說翻臉就翻臉?
“慕承……”
黎晚歌頓了頓,小心翼翼去拉男人的衣角,“慕先生,怎么了嘛,我又做錯什么了,你跟我說,我道歉,我悔過,我改正,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她可憐巴巴的對對手指,嬌滴滴的樣子,任再鋼鐵的直男,也分分鐘融化。
只是,慕承弦作為鐵直男的進化版,似乎對女人這種茶里茶氣的伎倆并不感冒。
“讓開!”
他冷冰冰的朝女人命令。
“我不讓,你都還沒消氣,我不能讓你帶著隔夜氣睡覺。”
“我叫你讓開!”
慕承弦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黎晚歌推到一邊。
黎晚歌再一次的,被慕承弦推倒在地,膝蓋剛好磕在了旁邊的假山上,有些破皮。
“好痛,流血了!”
女人‘哇啦啦’的叫著。
慕承弦只留給她一道背影,充耳不聞。
“黎小姐,您快起來吧,今天晚上,確實是您做得過分了些,別說慕總生氣了,我都生氣?!?br/>
司機老王看著黎晚歌,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額,我做什么了?”
黎晚歌一頭霧水。
這……明明是她被他狠心的扔下,怎么說得好像是她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了?
“女人,不管長得再美,再會撒嬌,始終還是要專一,才最可愛,這一點……這么多年了,好像只有我們前大少奶奶做到了,我原以為,你是和我們前大少奶奶是一種女人,沒想到……”
老王說到這里,很嚴肅道:“水性楊花的女人,下場會很慘的,黎小姐你好自為之!”
天吶,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黎晚歌從頭到尾,都是懵逼的,只知道慕承弦很生氣,氣到要讓她馬上走人。
這怎么能行,她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哄好了。
幾番思考后,黎晚歌跑進廚房,搗鼓了好半天,搗鼓了一杯檸檬紅茶,然后舔著臉,跑去慕承弦的房間,敲了敲。
“慕先生,開開門啊,給您送夏日特飲來了?!?br/>
房門閉得緊緊的,一點回應也沒有。
“慕先生,您開開門啊,我錯了,請給我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依舊是,沒有回應。
接二連三,堅持了好幾次,統(tǒng)統(tǒng)沒有回應。
這男人,氣可真大??!
黎晚歌差點都要放棄了,慕承弦卻在這時候,從隔壁的書房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