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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翻譯官剛宣布完,偽軍就推攘著人群向外走走。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李棒槌也理不出個頭緒,掃了一眼身邊的霍小山和慕容沛,見兩個人依然鎮(zhèn)定,這才感到略感寬心??磥砉碜硬⒉皇菫樗麄?nèi)齻€來的,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偽軍這回的搜查比剛才進(jìn)候車廳時門口站著的那幾個警察的搜查可就要細(xì)多了。
三個拿著油布傘拎著大包小裹的人被那那偽軍的隊長叫住了:“你們帶的這都是什么東西?”
其中一個穿著長衫打扮體面的大胡子男人急忙點(diǎn)頭哈腰地答道:“老總,這傘買的便宜是給家里的親戚捎的?!?br/>
他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傘,又指指后面兩個伙計打扮的人抬著的一小箱瓶裝酒說道:“他們拿的是酒,是給我家老爺子買的,他就喜歡喝這里產(chǎn)的燒酒?!?br/>
他又指著那伙計手里拎的包袱,“里面是小的帶的在火車上的吃食,要不要給你您老留一只燒雞?”
偽軍隊長隨手拿了一把傘看了看,也沒有看出有什么不同,見那包裹什么的打開也確如同那人所言,就把布傘往那人懷里一塞,嘴里喊道:“下一個!”
下一個卻是一個戴著青灰色禮帽的人,那偽軍卻只是象征性地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既沒搜他的腰間腋下,也沒有搜他的褲腿,就又嚷道“下一個。【△網(wǎng)www.】”
在后面目睹了這一細(xì)節(jié)的霍小山心中一動,他分明記得剛才進(jìn)候車廳的那幾個人或者在腦袋上戴著或者在手里拿著一個同樣青灰顏色的禮帽,原來如此,偽軍們早就知道這幾個人要上車,都是把那個禮帽作為了身份鑒別的依據(jù)。
“你帶的這是什么?”偽軍又大聲喝住了一個人,從那個人包袱里抽出了一把殺豬刀,那刀長一尺,看上去還是蠻鋒利的。
“長官,長官,小的是殺豬的?!蹦浅值兜娜嗣忉?。
“殺豬的?殺啥的也不能帶刀上火車,這刀沒收了!”那偽軍嚷道。
“別的,長官,你把我這刀沒收了我可就沒吃飯的家伙什了!“那人也急了。
“殺豬以后用棒子敲!再磨嘰你就去皇軍的憲兵隊解釋吧,還不快滾!”偽軍隊長過去照那個人屁股就是一腳。
那個殺豬匠雖然殺豬的脾氣火爆,可面對這窮兇極惡絲毫不講道理的二鬼子也是沒了脾氣,只能把一肚子怨氣憋在了肚里。
“下一個下一個!”偽軍不斷吆喝著檢查著。
他們查的很細(xì),有個別偽軍檢查一個濃裝艷抹的女人時更是雙手上下游移,就好象那女人身上能藏上一挺馬克泌一般,他如此肆無忌憚,都快惹起眾怒了。
連那個偽軍隊長都看不下去了,上前瞪了那偽軍一眼,一伸手卻把那女人推過了檢查線。
原來那個偽軍卻是他的小舅子。
人一個一個地檢查,一個一個地過。
眼看著就要檢查到他們?nèi)齻€人頭上了,慕容沛感覺自己的心臟又不爭氣地加速跳了起來,這時一只熟悉的大手握住了她有些冰涼的小手,慕容沛不用轉(zhuǎn)頭也知道這只手是霍小山的,她感覺到了這只手帶給她的力量、安全與熱度,心情慢慢放松了下來。
“你的兜里裝的是什么?”一個偽軍大聲咋呼起來,此時被搜查的人正是那個霍小山覺得與眾不同的穿長衫的年輕人。
“老總,我裝是的大洋”那年輕人此時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