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大片藤蔓植物叢生,可這些藤蔓植物里面卻掛著一串串紫黑色的果子。
張山采摘了一些,聞了聞,果然是熟悉的葡萄味,可他并不知道這種果子有沒有毒,所以他沒敢吃。
很快,他又向旁邊的人問道:“這種果子能吃嗎?”
話音落下,就響起了一個聲音:“能吃,味道不錯?!?br/>
張山轉(zhuǎn)頭看去,發(fā)現(xiàn)原來是女族長。
聽到是能吃的,張山連忙上前拿了一些葡萄吃,真是葡萄的味道,可吐出來的葡萄籽卻是比較大,肉也比較少。
“這應(yīng)該是野生葡萄!”張山喜道。
“我們每次參加完秋會,在回去時,都會來這里采集這種果子吃?!迸彘L看到張山突然笑得合不攏嘴就奇怪地問道,“山,你為什么笑?這種果子沒有什么特別呀!”
張山收回了笑容,指著漫山遍野的葡萄,開道:“族長我們采集這種葡萄果子回去,我有用!”
“哦,反正我們也不急著回去?!迸彘L看到回程的隊伍中有很多人兩手空空,便打算按張山說的,在這里采集普通。
張山回到隊伍中,從一疊籮筐取出一個籮筐,笑道:“裝陶器的藤籮筐,正好用得著?!?br/>
因為陶器換出去后,所以現(xiàn)在空了很多擔(dān)架和籮筐,正好可以用來裝葡萄。
“你們都過來,拿著籮筐跟著族長去采集葡萄!注意,一定不要清洗!就這樣裝回去!”張山邊說邊將一個個籮筐派給族人。
派完籮筐后,他來到一個擔(dān)架前,這個擔(dān)架上面載著不少的石刀、骨鏟和石鋤等原始農(nóng)具。
他從里面取出了一柄石刀,還有一柄骨鏟和石鋤,又叫上一個男人跟著,再次回到了那片野葡萄叢里。
這個時候一陣秋風(fēng)吹拂而來,張山不禁縮了縮脖子,天氣越來越冷了,他呵了一下雙手,就拿著石鋤開始干活兒。
他和另一名族人將一棵葡萄挖了出來。
這石器工具真不好使,他小心翼翼地不去傷主根,然后又用石刀砍掉葡萄藤的莖葉,就剩下一個一米長的藤根。
他取了坑里的些泥土包裹葡萄根,泥土外面裹著一層禾草,接著又到不遠處一個水坑里取了些水將這棵葡萄打濕,然后放在擔(dān)架處。
接下來,他又在這里挖了二十棵葡萄,用同樣的方法保存葡萄株。
當(dāng)弄完這些事情后,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中午了,而女族長等人也采集到五大籮筐的野葡萄,而且這些葡萄都沒有經(jīng)過清洗。
“山,你說這些葡萄株能種活的?”
采集葡萄就可以理解,可張山卻把葡萄樹給挖了出來,女族長以前也試過在遠處去挖樹回來種植,可都活不成的,眼下張山竟然又干這種蠢事,她頓時就大皺眉頭了。
“對,能種活,不過不保證能全活!”張山笑了笑,他以前在村子里可沒少干農(nóng)活,這種移植的事情他很懂。
女族長顯然不相信,不過她也沒有多說,畢竟張山總是有出乎意料的表現(xiàn)。
一行人趕回到部落,部落里的人看到換到了兩頭牛,每個人都感到非常開心,甚至有些老人在不斷高呼,我們部落終于有牛了。
陳昊很是奇怪,后來一問才知道,原來華胥族一直都比較窮,換不起牛,部落養(yǎng)的最后一頭牛在十多年前被南邊河里的帝鱷吃了,之后部落就再也沒有多余的物資跟別人換牛了。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早晨,張山早早就起來。
他帶著自己的母親和幾個族人來到部落的西面,就是部落旁邊小河對岸的田地。
他找了一塊田地,然后將這二十一棵葡萄種下,又給每一棵葡萄都澆透水。
“葡萄的生命力還是很強的,可葡萄從種子下種到開花結(jié)果,最少需要三四年的時間,要讓葡萄快速結(jié)果并進入豐產(chǎn)期,只有用這個方法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