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畫被盛天歌突如其來的騷弄得一時無措。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淪陷了。
“可以嗎?”盛天歌的手滑進了凌畫的腹部。
這個不要臉,這樣了還問可不可以,不可以你起開呀!
“嗯!”凌畫從嗓子里哼出了一個字。
盛天歌的手滑在了凌畫胸口最柔軟的地方。
天已經(jīng)麻麻亮。
“我不行了,雙腿都抬不起來,感覺不是我自己的,這已經(jīng)第幾次了?”凌畫喘著粗氣問。
盛天歌握著凌畫的腰身,舌尖在她的頸項上滑動,“六次了,天還沒亮,還能一次!”
“不了,我要死了!”凌畫緊緊夾著雙腿。
盛天歌笑笑,在凌畫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嗯,你再睡一會兒!”
“今日父皇會讓我們進宮嗎?”凌畫問。
“應(yīng)該不會吧,不太清楚。”盛天歌平躺下,將凌畫拉進懷里。
“平西侯成了那個樣子,萬一父皇生氣……”凌畫有點擔(dān)心。
“沒事,”盛天歌拍了拍凌畫的肩膀,“孫勝完了,其實父皇并不想給他封侯,上一次父皇頂住了壓力,這一次卻沒有頂住,他也想要削弱孫家的勢力,好不容易逮住這個機會,他不會放過孫勝的。”
“嗯,那就好,我睡了……”凌畫說著就睡著了。
盛天歌吻了一下凌畫從床榻上爬起來,心情無比的好。
凌畫睡到午后才醒,真的沒有什么事情,皇帝沒有傳她進宮說話。
凌畫爬起來還覺得渾身散架,下身還有一點疼。
盛天歌這個王八蛋,又不是第一次碰女人,激動成這個樣子。
夏陽和秋雨進來見到床榻上一片凌亂,十分羞澀,她們也沒經(jīng)歷過,不過是女人的本性。
“收拾一下,然后去廚房給我要飯去?!绷璁嫹愿乐碌兀Y(jié)果一走路更疼。
“春花!”凌畫喊道。
春花進來。
“背我一下,去偏殿!”凌畫說著張開雙臂。
春花嗯了一聲蹲在凌畫前面,“王妃,腿傷這么嚴重,還是拿著王爺?shù)呐谱咏刑t(yī)吧!”
凌畫趴下春花背上,“沒事……”
凌畫和春花進了偏殿,“你去趟民安巷,找一個藥婆,給我買點藥回來?!?br/> 春花愣在那里,滿臉疑惑,“王妃,藥婆,那怎么行,找太醫(yī)吧!”
“我下面有點受傷了,你告訴藥婆,就說是第一次行房,有點不熟練,過猛了,她就明白,看這個的藥婆都懂!”凌畫道。
春花羞得臉通紅,“王妃,這樣還是找太醫(yī)吧,宮里有專門看婦科的太醫(yī)?!?br/> “不需要,讓你去你就去吧!”凌畫擺手。
春花答應(yīng)一聲去了。
盛天歌今日在大理寺由不住就笑出聲,幸好大理寺的人都以為他是因為抓到少女綁架案的兇犯才會這樣的。
皇宮,德仁殿。
文華公主跪在地上。
“孫勝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一點都不知道?”皇帝盯著文華公主問。
“父皇,即使我知道,我告訴您會相信嗎?”文華公主沒有直接回答皇帝的問題,反問道。
“朕在問你!”皇帝厲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