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美目流盼望著我道:“可以呀!你過來”?我聽了就偎依在她的懷里,梅姨她就伸手在我的背上鱗片上撫摸一下。
我感覺她的手指很柔軟,很光滑,撓癢起來很舒服,當(dāng)然更讓我高興是被她撫摸過后,竟不癢了。我心想過去這鱗片自己是越撓越癢,想不到梅姨她輕輕撫摸幾下,就不癢了,看來梅姨的確有本事;以后自己癢得難受的話,就可以讓她撓癢,這樣很不錯。
突然我聞到她身上散發(fā)出一絲很特別幽香,聞起來非常舒服。我心里一高興,結(jié)果就稀里糊涂同一副畫拜堂成親了。
姥姥離開后,我就住在梅姨家生活了,成了她家的上門女婿。
梅姨把她畫的美人圖掛在我的床上,說這畫就是我的妻子,讓這畫陪著我,以后就能夠壓制我身上怪病的發(fā)作。
我看梅姨畫的美人身著古裝,身材挺拔修長,臉蛋很漂亮,眉毛,鼻子,嘴唇都已經(jīng)畫好了,表情更是栩栩如生??雌饋磉@畫中美人同梅姨有幾分相似,唯一遺憾畫中美人只差眼珠子里一點沒畫,所以這美人圖雖然很美,不過缺少關(guān)鍵的二點,有點美中不足,看上去有些怪怪。
我好奇道:“梅姨,您為什么不把眼珠子畫上”。梅姨道:“小峰,現(xiàn)在時機(jī)不到,所以我不能把眼睛畫上”。
我聽說過畫龍點睛,據(jù)說把龍畫好了,不能畫眼珠子,如果把眼珠子也畫上,那龍就活了。難道畫中美人也是這樣,一旦眼珠子畫上,她就能夠活過來嗎。
我有些胡思亂想,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心想不就是一副畫,瞎不瞎眼睛也無所謂。只要自己身上怪病能治好,就可以了。
不過說來也奇怪,梅姨把那畫掛在我床上后,我身上的鱗片竟不再變多,后來竟慢慢消失了。幾個月后,雖然我胸口還有幾片淡淡鱗片,但是手臂上,脖子上,臉頰上鱗片都已經(jīng)消失了。而且隨著鱗片慢慢消失,身上也不怎么癢了,不過我很喜歡偎依在梅姨懷里,聞著她身上幽香,讓她給我撓癢,感覺太享福了。所以有時候背上不怎么樣癢,可是我依舊撒嬌道:“梅姨,我的背上好癢,您幫我撓撓背,好嗎”!
梅姨她雖然知道我是撒謊,不過她不想掃我的興趣,還有愿意讓我依在她懷里,她伸手輕輕撫摸我的后背,那感覺太舒服了。
我經(jīng)常不知不覺中,就在梅姨的懷里睡著了,有時候我感覺梅姨對我,比父母還溫柔,還好,自己像是她的孩子一樣。
我甚至懷疑自己不是父母親生的,因為他們把我托付給姥姥后,他們就沒有來找過我。
自己身上鱗片好了一大半,我很高興,感覺自己可以重新去學(xué)校讀書了。
我舍不得離開梅姨,所以一直沒有告訴父母自己身上鱗片基本上消失了。他們打電話問起來時候,我經(jīng)常撒謊道:“自己怪病沒有全好,自己不想去學(xué)校,害怕被別人取笑”。
其實也不是完全撒謊,我身上鱗片的確沒有完全消失,我曾經(jīng)問過梅姨,我身上鱗片什么時候才能夠完全消失?
梅姨似笑非笑道:“想完全消失,得和我女兒洞房后”!對于洞房我似懂非懂,不過我心里很好奇人怎么同一副畫洞房呢!
我同梅姨相處時候,她像老師一樣教我小學(xué)課程,我感覺自己記憶力好了許多,所以她教的東西我都很輕松就學(xué)會了。梅姨還經(jīng)常帶著我去很深的水潭游泳,她道:“小鋒,把游泳技術(shù)學(xué)好,關(guān)鍵時候能夠救你一命”。
我記得同梅姨分別的前一天,她特意帶著我去了清靈山的龍女潭,她對著黑漆漆的水潭道:“這孩子以后就是我梅三娘的人,誰想加害他,休怪本座不客氣”。
說著她手指朝水潭一指,我見一刀白光從她手里發(fā)出,直入水潭中間,聽她口氣像是水潭里有什么東西存在一樣。
我好奇道:“梅姨,您對誰說話呢”?梅姨笑盈盈對我道:“小鋒,別怕,有梅姨在,沒有誰能害你的,你可以放心跳下去游泳,保證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