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嘶……好像還真是朝兄的扇墜子。”燕夙修摸了摸下巴,仔細的打量起了薄久闌手里拎起的那枚玉墜子。
“不是好像,本來就是。”薄久闌將玉墜子翻了個個兒,這墜子的底下有一個小篆刻的歌字。
亮完墜子,薄久闌立刻義正言辭道:“還請殿下即刻下令刑部,捉拿嫌犯朝歌,開堂受審!
未等燕夙修答話,緘默的薄久夜再度開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薄少卿,僅憑一枚玉墜,就下令緝拿朝歌,是否過于草率了一點!
不是三弟,而是薄少卿這樣的稱呼,可想而知,現在的薄久夜究竟有多生氣,對自己的這個親弟弟,又多么怨憤的咬牙切齒……
薄云朵噙著笑,如是想著。
也是啊,朝歌,那可是他薄久夜的大舅子,他薄久夜看重的妻弟,他怎么還能坐得住,怎么還能抑制得了怒火呢?
“倘若只是死者佩戴在身,如此評斷,當然過于草率,可這枚玉墜是死者死前吞入腹中的,這其中寓意,就不得不使人以為,死者這是神智彌留之際,最后留下給我們這些活人的鐵證。”薄久闌不咸不淡,卻字字鏗鏘有力的剖析。
“但這不過只是臆斷,說是鐵證,薄少卿也未免武斷了些吧!北【靡钩谅暦瘩g。
就在兩人唇槍舌戰(zhàn)各占理據時,一個小廝滿頭大汗的跑了過來,“相,相爺……熊府臺,他他……他來了!”
薄久夜一驚,剛要開口對這個小廝吩咐什么,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小廝已經被身后人一把推了開,即刻的,露出了此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