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久闌正眼都沒薄久炎一個,抬腿就走,只是在經過還站在原地的薄云朵時,腳步頓了一下。
不過也僅僅只是這一下,而后他依然目不斜視旁若無人的走了。
薄久炎被薄久闌的態(tài)度搞的萬分懊惱,連忙追了上去,“你到底有沒有聽見二哥說的話,你給我站住,給我站。
這兩個兄弟都走了,最后剩下的薄家六爺薄久傲自然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在啐了薄云朵一口之后,趾高氣昂的擺著大爺?shù)淖V兒,揚長而去。
該走的不該走的全都走了,只剩下薄云朵站在湖岸上,寒風輕輕拂過,帶起她的一頭青絲,在紛繁的梅花雨中烈烈作舞。
這風頃刻的吹走了她那淡淡的憂傷。
轉而,一片冷酷蕭殺的神色漸漸浮于她的面目之中,與紅梅花瓣形似的紅唇,點點勾起,“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朝、霞!
回了自己的破落隨云院,薄云朵見笙寒正蹲在墻角挖蚯蚓,喂著昨天買回來的幾只小鵝,畫面看起來是那樣的溫馨寧和。
與剛才僅差一湖之隔的梅園湖岸上那血腥的一幕,簡直就是天堂與地獄的區(qū)別。
她很喜歡這樣平和如水的生活,但她更喜歡,刺-激有挑戰(zhàn)的日子。
按她的話來說,人生只有這樣,才活的更有意趣。
如是想著,她嘴角噙了一抹惡劣的邪笑,提步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這個有趣的游戲,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