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巴克,大晚上的你怎么跑出來了?喬橋彎腰,喜愛地擼了擼巴克毛茸茸的狗頭,心情一陣放松,
都說每日一擼夠,活到九十九,看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我?guī)鰜矸欧棚L(fēng)。頭頂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喬橋抬頭,陸汴穿著一身灰色的運動裝,英俊的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今天在劇組過得還愉快?
喬橋聽著他聲音的陰晴不定,莫名打了個寒顫。
她今天好像沒有惹到眼前這個冷面老爺吧。
陸汴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只當(dāng)她是心虛,笑容越發(fā)深了,你媽今天打電話給我,跟我解釋了一你跟顧嘉爾的緣起緣滅。
緣起緣滅?
喬橋一臉黑線,這是什么鬼?
她假裝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深意,自顧跟巴克親切說話,巴克,你怎么又咬我的裙擺,再咬就走光了。
陸汴臉色一黑,朝巴克陰測測開口,巴克——
巴克歡脫的身子一抖,老老實實地坐在了他的腳邊。
喬橋看著他瞬間冷下來的臉,也像巴克一樣,一雙大大的杏眼,濕漉漉地望著他,睫毛微卷,無形中透著一個委屈。
陸汴一愣,狹長的眸子里閃過一抹不知名的深沉,上前一步,喬橋以為他又要懲罰她,反射性退后一步,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圓圓的,帶著滿滿的控訴。
陸汴臉上一黑,你這是干什么?
喬橋繼續(xù)瞪著他,說雖然沒有說話,但神情中透著禽獸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