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沖破穴道的君卿墨并沒有回答葉暮笙,而是直接反身,用力抓住葉暮笙肩,將他壓在身下,聲音冷冽滲人“到底是什么藥?”
“能除去你身上疤痕的花容膏。”葉暮笙一邊思索君卿墨為何突然反應如此大,一邊面無表情說道。
說到疤痕兩個字時,葉暮笙感覺自己肩上的力道更大了,而君卿墨的眼中也露出怒火,額角的青筋鼓了起來。
“你怎么了?”葉暮笙愣了愣,伸出手撫上君卿墨的額頭,擔憂道。
“誰讓你擅作主張的!”君卿墨打開了葉暮笙的手,順手拿起床上的瓷瓶,用力扔向了身后,咬牙切齒道。
“嘭——”瓷瓶破碎的同時,葉暮笙眼中浮現了悲涼,咧嘴苦笑道“你生氣也給我個理由好嗎?擅作主張?我的確是擅作主張給你擦藥,可我也是為了你好,想替去除去猙獰的疤痕。而且你可知道煉制一瓶花容膏花費了我多少心思?!?br/> 葉暮笙眼中的悲傷讓君卿墨心中為之一振,君卿墨深深呼吸一口,附下身體,吻上葉暮笙的唇,閉上眼睛不愿去看葉暮笙那雙勾人的桃花眼。
葉暮笙正想推開君卿墨,卻發(fā)現自己動不了,只能任由君卿墨連吻帶咬著自己唇“唔……”
君卿墨順著葉暮笙的唇一直往下,在葉暮笙脖子上留下一排排牙印,可當目光觸及葉暮笙碎骨處昨夜自己留下的痕跡時,君卿墨眸子閃了閃,停住了動作。
葉暮笙卻在此時說道“吻夠了嗎?吻夠了就給我解釋你為何會生氣。若還未夠,你直接脫了我的衣服,像第一次在酒樓里那樣……狠狠地上我!”葉暮笙冷笑道。
葉暮笙不喜歡被人掌控玩弄,第一次和君卿墨做時雖然君卿墨粗暴可那是他自愿的,因此葉暮笙并沒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