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沒有,爸爸,你不信的話,可是去學校里問問當時在場的同學啊,人不少的,我沒有說過一個滾與敖樂茵和那個保安之間有什么的字眼,他們都可以為我作證?!?br/> 她只是引導著那幾個同學從保安的褲兜里拿出了一條屬于敖樂茵的內褲而已。
她說什么了嗎?
不過是那些人的自我腦補。
可是別人的腦補又不是她能夠控制的了的。
顧其方快被氣瘋了:“敖樂茵就是這么說的,能有假嗎?如果不是你,還有誰會那么惡劣的對待敖樂茵?”
顧未眠聞言,差點就笑了。
敖樂茵自己說的?
敖樂茵說的他就信了,自己女兒說的,他就一個字眼也不信?
“爸爸,不管敖樂茵說了什么,我是被冤枉的,我肯定不能轉學,要是敖樂茵在學校里胡說八道,說是我污蔑的她,那我轉了學,不就坐實了她的瞎話嗎?我可不能一輩子背這么個黑鍋。”
顧未眠說的堅定又委屈。
顧其方氣得臉都漲紅了,還待說什么,電話那頭已經傳來“嘟嘟嘟”的占線聲。
一旁的王蕓飛見顧其方放下了電話,連忙上前:“老公,怎么樣,未眠同意去北陽高中了嗎?”
顧其方的眉頭緊緊皺著:“沒有。”
“沒有?!”
顧其方吧手機放到自己的褲兜里,拿起外套,快步朝外走:“我和她提了,她沒有同意,反而倔脾氣上來了,說什么也不肯了。”
王蕓飛臉色瞬間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