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淵會選擇用那一萬靈石兌換菩提玉,是他確確切切的想到,靈石現(xiàn)在對他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意義。
所有修士的法器,對他來說也幾乎沒有了什么意義,因?yàn)樗踔翛]有足夠的靈氣去催動,目前對上那些擁有玄階法器的對手,他幾乎沒有什么勝算。
終究還是打不過氪金玩家。
顧淵無奈的搖搖頭,回到院子里面,看著在聊天的兩個姑娘,順手將那兩顆出竅丹交給了她們。
“好好煉化,藥力應(yīng)該足夠支撐你們修行很久時(shí)間,我去休息了,如果有人來的話,直接來喊我就好?!?br/> 顧淵說完這句,就回了房間睡覺。
這一覺睡到次日正午,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寧清瑤不顧舒瀾的勸阻,一腳踹開顧淵的房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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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醒來的時(shí)候,寧清瑤正坐在他的肚子上,咬著牙,頗有一種現(xiàn)在要和他拼命的架勢。
顧淵還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來了?”
“你什么意思?”寧清瑤的眸子已然全是森然冷意。
顧淵還沒來得及說話,寧清瑤就已經(jīng)俯下身,一把小巧而精致的匕首抵在他的脖頸,匕首上還淬了毒呢,閃爍著幽綠色的寒光。
“這是鬧哪樣?”顧淵無奈的笑,順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個動作讓寧清瑤更為炸毛,她的呼吸灑落在顧淵的臉頰,聲音卻不是平日里那般玩味的嗔怒,“我問你,你在花宗,眾目睽睽之下,收了花初妍香囊,是什么意思?!”
顧淵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可他好像對懸在脖頸上的匕首熟視無睹,無奈的笑,“那個香囊里裝的是我在那邊參賽給的獎勵啊?!?br/> “我,沒,在,和,你,開,玩,笑!”寧清瑤的手臂開始有了輕微的顫抖。
“好好好,你先把這把小刀放下,我慢慢和你說?!?br/> “你先給我解釋清楚,解釋不清楚的話,你自己知道后果!”寧清瑤倒是把手臂微微抬起些許,但匕首仍舊沒有挪開,頗有下一瞬間就要把顧淵的狗頭給砍下來的趨勢。
“我不是去花宗找血靈參了嗎?剛好遇到了花初妍,我和她之前見過幾面,也算是認(rèn)識,收了她五千靈石,答應(yīng)幫她解決刀宗那邊的麻煩,你應(yīng)該知道花宗之前準(zhǔn)備和刀宗聯(lián)姻這回事?!?br/> “既然收了錢,那肯定就辦事唄,我把刀無意給揍了一頓,那個香囊里的東西本來就該是我的,收下也沒什么不妥?!鳖櫆Y無奈的笑。
寧清瑤抓起他的手臂,然后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顧淵還是會感覺到疼的,無奈的看著她,這家伙的虎牙還挺尖。
“你會做這種虧本買賣?別逗我笑,你就是看人家長的漂亮!什么天生媚骨,看見就走不動了,被人家迷的神魂顛倒!你現(xiàn)在肯定得意的不得了吧??。?!”
顧淵朝著寧清瑤翻了個白眼。
“別鬧,你見過比我還正人君子的嗎?”顧淵無辜的看著她。
“你不是正人君子,你就是個蠢貨!不然兩年前也不會被一只狐貍給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寧清瑤可不會和顧淵講究什么撕不撕破傷口。
顧淵只是無奈的看她。
“我不管,我要你把香囊還給她,以后不許再和她說話。”
“這……不太好吧?”
"哪里不好?你知道現(xiàn)在東域外面的流言在傳什么嗎?傳東域靈宗那個顧淵,現(xiàn)在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涅槃重修,在花宗的擂臺之上,沖冠一怒為紅顏,將刀無意打的狼狽不堪,讓花初妍芳心暗許,當(dāng)日便在眾人面前送上香囊,相擁的甜蜜溫柔。"
“那是他們有什么誤會。”
“那你要我怎么辦?”寧清瑤還壓在他的身上呢,纖細(xì)的腿死死的夾著他,現(xiàn)在伸出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要我以后怎么辦?”
“拜托,我又沒有給你許諾什么?!鳖櫆Y無奈的嘆息一聲。
“你說過你以后會幫我的?!?br/> “那肯定啊,我們倆的關(guān)系誰跟誰啊,你要是有事我肯定幫你啊?!鳖櫆Y倒是無所謂寧清瑤這般掐著他說話的樣子,反正寧清瑤也知道他掐不死。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寧清瑤看他這般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卻又不知道怎么的,怒氣消散了幾分,松開了手。
“需要借點(diǎn)花宗的勢?!?br/> “我的勢不能給你借?”
“你劍宗圣女的面子就太大了,到時(shí)候不好收場,花初妍那邊,我沒有什么想法,只是不能讓刀宗和花宗真的聯(lián)合而已,總要有那么一個人出來攪合攪合?!?br/> 顧淵總算是能坐起來幾分,他把寧清瑤小小的身子給抱起來,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這下可以舒舒服服的摟著她的腰了,寧清瑤把身子也很放心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真的對花初妍不感興趣?”
“花瓶女人而已,不感興趣?!?br/> “那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這傳出來的流言估計(jì)一半都是她讓傳的?!睂幥瀣帤獾难腊W癢。
“那另一半呢?”
“我讓人傳花初妍是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一點(diǎn)不講禮數(shù)道德,看見誰厲害就忍不住湊上去,指不定當(dāng)時(shí)還和你在花宗萬花谷里,深夜誘惑你做點(diǎn)什么呢?!睂幥瀣幱挠脑乖沟泥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