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尼黑,
市中心,
歐洲之星酒店。
“小雅,你要知道,目前蘇家已經(jīng)成功的搭上了愛普生集團的線,根據(jù)可靠的情報,愛普生的沉浸式全息游戲倉已經(jīng)內(nèi)測完畢,即將面向市場。
一旦這個設(shè)備在華夏申請到經(jīng)營許可,那么對于我們?nèi)A夏的商界來說,無異于是一場洗牌,而蘇家擁有愛普生集團,授予的沉浸式全息游戲倉的獨家代理權(quán)。
如果在接下來的時間,你能和蘇問臣打好關(guān)系,從而幫助我們刑天集團獲得蜀州的總代理資格,那我們刑天集團,就能一改這些年的積弱,乘勢而起了。”電話里傳來了一個男人苦口婆心的聲音。
“哎呀,好了啦,我知道了,我會按照您的意愿,去見一見那個蘇問臣,但是我現(xiàn)在正在慕尼黑散心呢。
我想,您應(yīng)該不會這么著急的讓我明天就回去吧?畢竟我才剛出門沒幾天,想要馬兒跑,不能讓馬兒不吃草啊?!毙涎诺ぬ稍诰频甑穆涞卮芭赃叺纳嘲l(fā)上,應(yīng)付著電話里的男人。
掛掉電話后,不禁再次想到自己在機場曾口出狂言,又想起那個牙尖嘴利的可惡的人,邢雅丹驀然的注視著夜景,想讓自己靜下心來,思考父親所安排的會晤,是否真的如此重要。
但是這種事情,以邢雅丹二十歲出頭的社會經(jīng)驗,注定是沒有辦法去想通的,于是心煩意燥的她,通過語音智能系統(tǒng),呼叫了一個酒店的向?qū)А?br/> “很高興為您服務(wù),女士!”一名酒店的向?qū)?,隨后來到房間門口,禮貌的跟邢雅丹問候到。
“嘿,伙計,我想去當(dāng)?shù)氐木瓢?,最好是環(huán)境優(yōu)雅且不失氣氛的那種,同時還要能保障我的安全?!毙涎诺は胍穱L一下慕尼黑的啤酒,順便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便吩咐向?qū)ё约喝ギ?dāng)?shù)乇容^知名的酒吧。
...
“菲利克斯,你......你說為什么,我們?yōu)榱苏w平衡,不辭辛勞的去壓制ptg,但是卻有人看不慣,喜歡出......出頭做好人?”依米爾在兩瓶黑啤酒下肚后,拉著樂文的手,看著科倫,嘴里喊著菲利克斯的名字,含糊的問道。
“噢,看在上帝的份上,依米爾,你不能再喝了!恕我直言,你的酒量,在我們的家鄉(xiāng),只能跟小孩坐一桌!”康拉德看到依米爾已經(jīng)開始分不清東南西北,想要勸他回酒店休息。
“你放屁!我沒有喝醉,我好著呢,我還能再打一場比賽,這一次,我要一雪前恥!嗯.......嗚啊!嘔......”聽到康拉德的話,依米爾激動地辯解道,可能由于過于激動,依米爾剛喝的啤酒,隨著一陣眩暈的感覺到來,無情的吐在了樂文的鞋邊上。
“啤斯麥~嘿!啤斯麥!!別搖了~你們的隊長喝的差不多了,讓我們一起把他送回去,不要因此影響明天的比賽,好嗎?”被依米爾緊緊抓住的樂文,望向了舞池里的啤斯麥,大聲的呼喚到。
“走吧,我的兄弟,你確實不應(yīng)該喝慕尼黑的四洛克,這個啤酒可是我們用來泡妞的神器~嘿嘿嘿~”搖晃著走到卡座的啤斯麥,看到依米爾醉酒的樣子,一邊向其他戰(zhàn)隊的兄弟們打趣道,一邊和樂文攙著依米爾,把他拉到房間休息。
“黑格爾,你聽說了嗎?美利堅的愛普生研制出了沉浸式全息游戲倉,據(jù)說這個設(shè)備,可以讓人直接印射到游戲世界,從而徹底擺脫硬件的束縛!”馬特坐在在黑格爾的旁邊,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很離群,便隨便找了個熱門話題,開始跟黑格爾聊了起來。
“是的,我的朋友,這個愛普生的新產(chǎn)品,我一直都很關(guān)注,不過據(jù)說這個設(shè)備是為了pubg而專門研發(fā)的,真是搞不懂,為什么會有公司為了一款游戲,投入全部家當(dāng)專門去研發(fā)一個設(shè)備!”黑格爾也把自己在網(wǎng)絡(luò)上了解的信息,分享給了馬特。
...
“噢!你這個老流氓!你簡直是破壞我們慕尼黑的形象,快放開那個姑娘!”就在酒吧的音樂低沉下來的時候,坐在卡座的馬特等人,聽到了依米爾獨特的嗓音。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依米爾緊緊地把一名亞洲的女孩拉在身邊,而他面前的是......酒吧的安保人員......
那名被依米爾指認為慕尼黑之恥安保人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這個醉漢,反復(fù)默念著酒吧的規(guī)定,顧客是上帝,才沒有一拳給依米爾招呼上去。
畢竟現(xiàn)在慕尼黑正在競爭歐亞非大陸的,先進文明城市的流動紅旗,而慕尼黑的市民們也非常積極的配合這一號召。
看到依米爾以一人之力(因為依米爾的丟人的行為,樂文和啤斯麥一副我不認識他的樣子。),硬剛面前的幾個帶有紋身的彪形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