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親之痛,這無論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一個沉痛的打擊。[]-..-劉大富畢竟以前當過兵,身板比普通人要硬朗健壯不少,趁著養(yǎng)父借機說教的同時,再次抄起撬棍準備將前這具僵尸砸成粉碎,以此來宣泄心中的悲痛。
“阻止他?!?br/>
我一個箭步,直竄而上,但是,仍然晚了一步。
劉大富蠻力盡出,手中的撬棍狠狠的砸在僵尸的身體上,但是,僵尸的身體就好像堅如巖石,不單沒有因此受傷,反而,更是直接一伸手,將劉大富禁錮在了枯掌之間。
骨骼擠壓的聲響旋即傳出。
養(yǎng)父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躍起,手中出現(xiàn)一道黃符,默念咒語的同時,黃符祭出,正好擊中僵尸的緊扣住劉大富的手碗。
嗞嗞嗞。
僵尸手一軟,劉大富墜地而落。養(yǎng)父沖著吳化示意,不過,即便礙于僵尸的‘淫’威,吳化還是沖前而上,雙手拽著劉大富速速退后。
“你瘋了?”
“我沒瘋,我只知道,是這個家伙殺了我爸,我要為我爸報仇。”
“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僵尸,你那點本事根本對它造不成半點傷害?!?br/>
“僵,僵尸?”
養(yǎng)父攤開左手,示意我們后退。因為,在這個時候,眼前的這具僵尸已經(jīng)將那雙‘陰’測的瞳孔對上了我們。不過,接下來它的一雙眼睛好像被養(yǎng)父手中的銅錢劍吸引,竟然足足看了好幾分鐘也不曾轉移視線。
借著這個時間空隙,養(yǎng)父趕緊從黃布包里掏出幾張黃符,分別發(fā)放到我們三人手中。
“爸,它好像對你手上的銅錢劍非常感興趣。”
養(yǎng)父道:“依我的猜測,這個家伙或許生前也是一名道士。但是,卻是一名邪道士,妄想布置這五行還陽陣,想要吸引人將陣法開啟,它便借著陣法之力還陽復活?!?br/>
“那它現(xiàn)在到那底是真的活了,還是只是一個起尸的僵尸?”
“既然已死之軀,又怎可有復活之理。這無非都是一些妄想之人,‘春’秋大夢?!?br/>
聽到這里,我心里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不少。要知道,上一次吳文山曾挑釁養(yǎng)父,最后,動用自己親手煉制的銅尸,最終結果還是敗北逃遁,至今都毫無音訊。
銅尸與僵尸似乎在字義上并沒有多少差別,都是一個已死之人留在世上最后的證明。所以,養(yǎng)父既然對夠對付銅尸,眼前這具僵尸就算再厲害,自然也不在話下。
可是,當我看向養(yǎng)父臉上的神情,才意識到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僵尸并沒有趁著這個時候,主動攻擊我們。電影片斷里經(jīng)常上演僵尸是一蹦一跳的行動,但是,事實上,它與正常人行走沒有什么兩樣,只不過,看上去略顯得生硬些罷了。此時,讓我們感覺它似乎顯得有些‘迷’茫,正圍著棺槨來回走動,然后,盯著地上躺著的兩具無頭尸體半天都沒有任何動靜。
“它這是在干什么?”
養(yǎng)父搖了搖頭道:“目前它似乎并沒有主動攻擊我們的意思,趁這個時候我們趕緊想辦法離開這里。”
能夠離開這里惟一的通道已經(jīng)被石‘門’阻隔,想要離開,那么,只能夠在這間石室里找到開啟石‘門’的機關。剛才我們就已經(jīng)在整個石‘門’左右仔細的尋找一番,但是,根本就沒有找到機關所在。
這個時候,在我們眼里這只人事局顯得很非常的神經(jīng)質,既然它沒有主動攻擊我們的意思,又知道它根本不好對付,索‘性’,不要去招惹它。然而,就在我們準備分開在石室內尋找開啟石‘門’機關的時候,僵尸突然單手一引,躺在地上的一具無頭尸體直接被它招到了手中,它觀察這具無頭尸體半晌,突然咧開嘴,‘露’出森白發(fā)寒的獠牙直接對準血口咬了上去,大口大口的開始咀嚼著。
這個場面,讓人看著份外惡心和顫粟。
劉大富雙眼充斥著怒火,恨不得直接沖上前去將這上僵尸五馬分尸。因為,此刻,僵尸正在吃的尸體正是老劉頭的。
“別沖動?!蔽抑来丝虅⒋蟾粌刃纳钐幍某鸷抟约半y以發(fā)泄的怒火,但是,如果他稍有沖動過‘激’之舉反倒刺‘激’僵尸,那么,對于我們這四個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僵尸津津有味的啃咬著尸體,而我們,則是盡可能繞開它尋找開啟石‘門’的機關。當老劉頭的尸體被它啃食僅剩三分之一的時候,我們能夠十分清楚的看見,原本如似枯柴的僵尸在食用了老劉頭尸體的同時,它就像是吸收了某種魔力一般,渾身上下鼓漲了起來,漸漸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活人大小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