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曉?她又怎么了?”
這個時候霍禾辰剛好跟凌萱萱一起走進(jìn)來,聽到這話下意識便皺了皺眉頭。
“凌靜,你來說?!?br/> 凌寶君被這件事弄得頭痛不已,直接把問題拋給了凌靜。
“那個小賤人,她居然……”
凌靜咬牙切齒將白天發(fā)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激動地?fù)]舞著吊在脖子里的手臂。
“你說什么?她請到了柳云?”
凌萱萱小鳥依人般坐在霍禾辰的身邊,剛開始臉上還掛著笑意,后來笑容慢慢消失了,眼底劃過一抹陰沉。
該死的!
就連她出面都沒請到柳云,凌曉曉她到底是怎么請到的?
“對啊,萱萱,那個柳律師也是該死,說凌小姐的時候故意不說全名,害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人!”凌靜一臉的忿忿不平。
“這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凌寶君皺了皺眉,提醒道:“柳律師在律師界從未有過敗績,現(xiàn)在她找到了柳律師,只怕以后會對我們造成不利,萬一到時候敗訴,那……”
說到這里,凌家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沉重起來。
凌家雖然看起來有錢,但實(shí)際上那一部分股份才是最大頭的,要是被凌曉曉分走的話結(jié)果可想而知。
凌萱萱的手指驟然收緊。
這些股份就是她跟霍禾辰談戀愛的底氣,她絕不會這么輕而易舉地讓回去!
絕對不會!
“可是這件事有點(diǎn)奇怪啊……”
白淑珍皺著眉頭,看著凌宏小聲說出自己的不解,“之前咱們萱萱不是也找過柳律師嗎?結(jié)果都沒預(yù)約上,曉曉她到底是怎么請到柳律師的?難道是……”
到底是母女,白淑珍一開口凌萱萱便知道她想說什么了。
她跟著道:”我那天無意間看到姐姐上了一個很貴的限定版豪車,開車的是一個老頭,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啊,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胡說八道的!”
說到這里她連忙驚訝地捂住嘴巴,一副不小心說錯話的樣子,“我不是故意的……這樣說對姐姐太不好了,我相信姐姐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我想多了,肯定是……”
原來如此。
在場的人一下子都明白過來。
凌宏冷哼了一聲開口,“萱萱你就不用替她辯解了,我還不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簡直是敗壞家風(fēng)!”
過了這么多年還死性不改,現(xiàn)在居然連老頭都傍上了,還真是不要臉!
凌寶君轉(zhuǎn)眸問道:“看來她背后就是這個老頭在幫她,萱萱,你知不知道那個老頭是什么來頭?”
“以前我從來沒見過這個老頭,會不會是我們想多了,姐姐根本不是這樣的人?”凌萱萱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不過很快就被她掩飾了下去,無辜而又疑惑地?fù)u了搖頭。
“怎么可能想多?我敢肯定那個小賤人一定是被人包養(yǎng)了,而且還不止一個姘頭!”
凌靜激動的想坐起來拍大腿,但由于胳膊還在脖子上掛著,只能一臉憤恨地大聲道:“我昨天還看見那小賤人跟一個男的在一塊!那男的孩子都有了,一看是有家室的人!要我說她現(xiàn)在肯定在做那些見不得人的皮肉生意,不然怎么會三天兩頭就換男人?呸,不要臉!也不怕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