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了然的一笑:“我聽說了,昨天晚上你們?yōu)橹业氖聝憾歼B夜趕了過來,慎爺爺,方爺爺和左爺爺,趕了過來。他們年紀(jì)大了,身體不好,受不了這樣的奔忙。我爺爺也是今天凌晨才睡的,就讓他們多睡一會兒吧,也好讓我們好好說說話。”
聽可如此說,方紀(jì)年才找了一把椅子,坐在寧可的床前。
看到大家都坐下了,左繁清迫不及待的問道:
“寧姐姐,遲可凡這次真的是太過分了!居然敢算計到我們的頭上,這次還好紀(jì)年哥哥來得快。如若不然,恐怕我們兩個都要交代在那里了。尤其是你,他居然敢對你……”
說到這里,左繁清聲音一滯,便不再往下說。左繁清轉(zhuǎn)而恨恨地說道,無論如何,這一次都不能再放過遲家了,一定要狠狠教訓(xùn)他們!”
方紀(jì)年說道:“之前在救寧可的時候,我一時氣憤,讓人把遲可凡廢了?!?br/> 左繁清愣愣地問道:“廢了是什么意思?”
方紀(jì)年抬起眼睛,看了看寧可,又看了看慎宇下,二人均知道他的意思。慎宇下不便開口,寧可便對左繁清說的:
“想必遲可凡以后都不會再生育了——”
左繁清先是大驚,隨后變成不屑的表情:“活該!這是他的報應(yīng),誰讓他居然敢對我們四大家族動手。讓他絕后是輕的!”
寧可靠在床上:“想必遲可凡這一次也是徹底被我們逼急了。遲家因為慈善晚宴的事情被逐出了四大家族,還失掉了絕代這個項目。不僅如此,當(dāng)天晚上,遲家自己再加上給林家出的錢,遲家的損失也不小。想必我們這次真的是踩到遲家的痛腳上了,才會讓遲可凡如此毫無顧忌的瘋狂報復(fù)。
慎宇下眼神陰狠:商界里,報復(fù)與反報復(fù)也是常事,只是他不該起這樣的惡念頭?,F(xiàn)在已經(jīng)把手都伸到我們頭上來了,東川的商界絕不能再留他!”
方紀(jì)年看向慎宇哲,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張張嘴卻沒有說話。
慎宇哲看到方紀(jì)年的神情,便知道他想說什么。隨即說道:
“四大家族始終空缺那一個位置,總是給遲家幻想,終究是一個隱患。之前為了穩(wěn)妥考慮,我才決定暫時不回歸四大家族,想著穩(wěn)扎穩(wěn)打走好每一步,但是現(xiàn)如今看來,這樣反而給了遲家更多的幻想。”
左繁清雙眼一亮:“慎哥哥,你是不是打算要回歸四大家族了?”
“沒錯?!鄙饔钫艿ǖ卣f道,就從遲家下手。這么長時間以來,我們收集了不少遲家違背商業(yè)利益原則的事情,其中還包括他背后的那個勢力,稍加渲染,這就是他里應(yīng)外合,掀翻東川商界最好的證據(jù)。”
左繁清問道:“為什么不提遲可凡的問題?他這么多年來在商界為所欲為,大家對他的人品也是非議諸多?!?br/> “遲可凡畢竟是個體,不能代替整個遲家,要想把遲家連根拔起,就要找到他的致命點,一擊而中。遲可凡的那些事情,我們不說,自然會有人傳出來。但是他對你和寧可下手的事情絕對不能提,傳出去,左家和寧家都沒辦法面對東川的家族,你們兩個也會被人指指點點。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我們不能做?!?br/> 方紀(jì)年看著慎宇哲問道:“這次的事情你有沒有什么具體的方案?”
慎宇哲對著方紀(jì)年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這一次你們?nèi)揖筒灰迨至耍視陨骷业拿x,向整個上級公布遲家的這些罪證,同時宣布回歸四大家族。整飭東川商界的環(huán)境,殺雞儆猴,就以遲家為例。將遲家徹底趕出東川商界,清除它在東川的實力。”
方紀(jì)年繼續(xù)問道,那遲家背后的那股勢力你可考慮到了?
慎宇哲回答道,這段日子我讓子安去查遲家背后的那個故事里頗有進展。我沒有查到遲家最近資產(chǎn)外移,大多數(shù)都已去了南肆,但也有少部分已去了北嶺和西崇。經(jīng)過數(shù)據(jù)判斷,南肆那邊的產(chǎn)業(yè)大多數(shù)都是遲家掩人耳目的表面產(chǎn)業(yè),而他將服裝核心全部你去了西崇。所以我們判斷它背后的那股勢力不在西崇。
左繁清問到為什么不在西崇?如今遲家被趕出東川商界,不為四大家族所容,他不正是應(yīng)該偃旗息鼓,去投奔那股勢力嗎?
病床上的寧可沉思許久說道,想必是那股勢力本來想以遲家為跳板收漏洞穿的上街,沒想到吃個飯這一次卻玩脫了,不但被趕出了,四大家族還被趕出了上級,那股市里想必對他也多有失望,遲家現(xiàn)在不但要多,我們四大家族還要多那一股勢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