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烏丸酒良從后門回到酒吧時,酒吧還在營業(yè),看來烏蓮?fù)粋€人還真的支撐起來了。
等到烏丸酒良關(guān)上后門,蓮子才離開他的肩膀,不顧前廳還在營業(yè)直接飛到了前廳,驚起一些客人的驚呼。
畢竟熟客們都習慣了酒吧角落的鸚鵡架上站著一只一動不動的烏鴉,別說看到蓮子飛行,他們連蓮子的叫聲都從沒有聽過,如果不是烏丸酒良回來了,也許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注意到今天蓮子不在。
一看到蓮子,再加上熟悉的氣息又出現(xiàn)了,烏蓮?fù)阒朗莃oss回來了。
不過客人們并不知道蓮子與酒吧老板的關(guān)系,烏丸酒良也沒有去前廳和客人們打招呼,他直接回到了臥室。
懶洋洋的倒在了床上,烏丸酒良才嘀咕著:“我以前之所以不愿意出門,除了外面下雨以外,還因為出門容易遇到殺人案吧?”
雖然失憶了,但常識他還是有的,一個人出門就會遇到兇殺案的概率不可能有這么高,何況幾天已經(jīng)是遇到的第三起了。
算了,不想了,以后少出門吧。
烏丸酒良揉了揉肚子,有點餓了。
還以為在追悼會上有機會吃點東西呢,結(jié)果一直在和人對話,對話時還一直在高強度思考。
烏丸酒良看了一眼時間,差不多還有一個小時就結(jié)束營業(yè)了,到時候多做一點夜宵,犒勞一下已經(jīng)能獨當一面的小瞳吧
然后烏丸酒良一扭頭,隱約看到放在墻角的貓窩里,有一些彩色的影子。
深吸一口氣,烏丸酒良從床上起來,走到貓窩前掏了掏。
果然,又是那些彩帶。
彩帶的材質(zhì)是塑料的,顏色紅黃藍綠都有,而且很鮮艷,寬度是一厘米,長度則在五到十厘米之間長短不定。
彩帶上面沒有字,只有一些圓圈方塊三角之類的圖案。
烏丸酒良推測這些可能是噴花彩炮里噴出的彩帶,被風吹進了廚房的通風窗,卡在了百葉柵欄上。
銀座最不缺的就是商鋪,今天你打折明天我店慶,這種彩帶天天飄來也不會感到奇怪。
貓并不是全色盲,它們只是對顏色的分辨能力很弱,所以特別鮮艷的顏色總會吸引到它們,而椰子就對這種彩帶很感興趣,總是從通風窗里把這些彩帶掏出來,放進窩里做裝飾。
烏丸酒良將貓窩里的彩帶掏干凈,準備拿去丟掉。雖然每次椰子都很不高興,但外面撿來的東西太臟了。
只是走到門口,他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不僅彩帶的長度都不一樣,每根彩帶上面的圖案,排列順序也并不是固定的。
即便找出幾根相同長度的彩帶放在一起,那些圓圓方方的圖案的排序方式也不盡相同,似乎……就像密碼一樣。
嘶……烏丸酒良眉梢跳了一下,該不會就像《跳舞小人案》一樣,這些其實是被自己忽視了兩個月的暗號吧?
烏丸酒良的腳步停下了,轉(zhuǎn)身走到了書桌前,將彩帶放在書桌上,準備像福爾摩斯先生那樣,將上面的符號都統(tǒng)計一下。
小說里的那些小人只有短短幾句話,所以推斷的過程很復(fù)雜,但是烏丸酒良手中的彩帶足有二十幾根,可以很方便的統(tǒng)計出頻率然后按照e,t,a,o,i,n,s……的順序?qū)φ?,也許要稍加調(diào)整,然后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