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斷定了烏丸酒良是烏丸家的人沒跑,但鈴木次郎吉還是搞不清楚他來到這里到底是什么目的、什么路數(shù)。
但鈴木次郎吉也不至于怕他,烏丸家的時代早已經(jīng)過去,現(xiàn)在是鈴木集團(tuán)如日中天,近乎與大岡家族分持東西日本。
而且烏丸家族遷移到歐洲之后,似乎發(fā)展的也不怎么樣,鈴木次郎吉環(huán)游世界的時候,在歐洲時也沒有聽到過烏丸家的訊息,當(dāng)然也和他當(dāng)時沒有想起來刻意打聽有關(guān)。
在國外都越混越差了,鈴木次郎吉自然不擔(dān)心烏丸家是回來高調(diào)反攻日本的,生意上的事情讓鈴木史郎去操心的足夠了,他對烏丸酒良和烏蓮?fù)c了點頭,沒有說更多的話。
可能是鈴木次郎吉落在蓮子身上的時間過長,又或者唯一沒有被鈴木次郎吉打過招呼的中森銀三太過尷尬,總之他的目光也落在了蓮子的身上:“這只烏鴉……”
“它叫蓮子,是我的老伙計了?!睘跬杈屏冀榻B道:“放心,它很乖的?!?br/>
中森銀三倒是不關(guān)心這只烏鴉乖不乖,反正拉屎了也是鈴木博物館的人操心。他只是想說:
“看到它我想了起來,白馬警視總監(jiān)家的公子白馬探,也經(jīng)常帶著一只作為寵物的獵鷹,名字叫做華生?!?br/>
“華生啊……”烏丸酒良和柯南的表情,同步的變得很微妙。
被工藤新一灌輸了很多福爾摩斯知識的毛利蘭心直口快:“那不是福爾摩斯的搭檔的名字嗎?”
“沒錯,”烏丸酒良點點頭:“看來那位白馬公子,也是一位自比福爾摩斯的偵探啊。”
就像烏丸酒良的酒吧起名叫‘貝克街’,某個旅館老板給旅館起名‘邁克羅夫特’一樣,白馬探的老鷹說明了他也是一個福爾摩斯迷,而且是很高傲的那一種——正如失憶前的烏丸酒良,自詡住在貝克街之中一樣。
不過……養(yǎng)著一只老鷹啊。烏丸酒良若有所思的側(cè)頭看著肩膀上的蓮子,看樣子以后要躲著那位白馬探走了。
烏鴉是比較靈活和兇猛的鳥,因此烏鴉的天敵不算多,但剛好包含了蒼鷹和雀鷹。
“確實如此。”中森銀三點頭贊同烏丸酒良的判斷:“白馬公子是高中生偵探,還曾經(jīng)幾次協(xié)助我抓捕怪盜基德,有一次差一點就成功了?!?br/>
“可惜白馬公子平時在英國留學(xué),只有少數(shù)時間回到日本,所以今天并沒有來?!?br/>
“當(dāng)然,就算沒有偵探的協(xié)助,我們警方也會嚴(yán)陣以待抓捕怪盜基德的!”中森銀三做出展示窗外的手勢。
密集擁擠的人群只限于步行街的范圍內(nèi),靠近博物館大門的地方和博物館周邊一圈,都被拿著防爆盾的警視廳機(jī)動隊包圍了起來。
“為了抓一個怪盜,還真是勞民傷財啊。”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和機(jī)動隊警員,毛利小五郎嘟囔著。
“這也是那位怪盜的小伎倆吧?!睘跬杈屏冀釉挼溃┮曋叫薪稚虾趬簤旱娜巳海骸斑@樣他才能將自己隱藏在人群之中,伺機(jī)而動。”
“話說,我從剛才起就一直沒有看見,那顆大寶石究竟在哪里呢?”毛利小五郎前后左右張望道:“挑戰(zhàn)信上不是說,把它放在這家博物館的頂樓了嗎?”
“是頂端,而不是頂樓?!扁從敬卫杉m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