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丸酒良站在兇手的角度做推理時,身上籠罩著一股特殊的氛圍,對面的柯南和毛利小五郎甚至產(chǎn)生幻覺,坐在沙發(fā)上侃侃而談的不是調(diào)酒師烏丸酒良,而是兇手本人,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暗中、面目猙獰可恨的黑影。
烏蓮?fù)硎居行┎贿m,往旁邊挪了兩步。
烏丸酒良毫無所覺,還在繼續(xù)給他們分析:
“從十點多到現(xiàn)在十二點十分,大小姐脫離我們的視線已經(jīng)兩個小時了,而‘我’有無數(shù)的借口離開一段時間,那么現(xiàn)在大小姐的消失有兩種可能?!睘跬杈屏嫉谋砬橥耆欠磁赡?,似乎連笑容都變成了一口鋒利的獠牙。他比劃一個二的手勢:“一,她被‘我’襲擊,逃跑了,一個人順著樹林逃了出去?!?br/> “二,‘我’已經(jīng)殺了她,把她藏在了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br/> “總算承認了!你果然就是兇手!”
背后一聲雷霆大喝,打斷了烏丸酒良的話和節(jié)奏。
黑影人消失,cos福爾摩斯的調(diào)酒師烏丸酒良回來了。
大家無語的看向烏丸酒良的身后,又是三船拓也這個鐵憨憨,也只有他一個。
雖然四個人一起去上了廁所,但公館的廁所又不是公共廁所,一次只能進一個人,他們也是一個一個回來的。
“只是以兇手的角度進行換位思考而已?!睘跬杈屏紝λ藗€白眼:“如果我是兇手,毛利先生是不會包庇我的,所以請安靜一下吧嫌疑人二號先生?!?br/> 三船拓也居然真的安靜下來了,走到一邊翹著二郎腿看他表演。
毛利小五郎做出了思考的表情:“但是我們已經(jīng)把整座公館找過一遍了,真的有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嗎?”
烏丸酒良“啪”地打了個響指:“扮演游戲就不玩了,我們來換個游戲吧?!?br/> 他向烏蓮?fù)焓郑骸芭七€在你手里嗎?”
烏蓮?fù)珡囊麓锩霭藦垞淇伺疲膹坅和四張散牌。
“你果然是藏牌了?!泵笫寤腥弧?br/> 三船拓也也舉起手,指著烏丸酒良想說話,想了想又放下了。
就算沒看到牌,他用腳指頭想也知道烏丸酒良出千了,關(guān)鍵是不知道他的手法,所以說什么也沒用。
烏丸酒良笑了笑,拿出了一張畫著國王的k,又拿了三張a出來,在毛利小五郎和柯南的面前混在一起。
隨便交換了幾下,四張牌的背面朝上,在他們面前一字排開:“如果毛利先生能把‘k’找出來,下次來酒吧我請你一次,一共有四次機會哦。”
毛利小五郎原本還緊張了一下,一聽有四次機會,立刻樂了:“這不是白送嗎?”
毛利小五郎指了指左邊第一張。
烏丸酒良把它翻開,梅花a,又蓋了回去。
柯南的眼鏡突然開始反白光。
毛利小五郎又指了指第二張。
烏丸酒良把它翻開,紅桃a,又蓋了回去。
接著是第三張,草花a,又蓋了回去。
在這段時間里,一枝隆也回來了,沒有說話,只是好奇的看他們的游戲。
毛利小五郎即將指出第四張的時候,柯南卻提前伸出手,指向了一開始的第一張:“我覺得是這一張吧!因為烏丸叔叔會變魔術(shù)對吧?”
叔叔你個大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