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百多號人一個個像打了雞血似的從四面八方?jīng)_向我。
其中有拿水果刀的,有拿棒球棍的,還有拿菜刀的。
雖說都是冷兵器,但是這些東西打架時候用起來不僅順手,而且傷害性很大。
我蹲在桌子上低著頭看著歐陽雪說道,“這都是你自找的?!?br/>
說完,我直接一個后空翻落地。
一個側(cè)踢,踢翻了離我最近的一個人,然后一把從他手里奪過菜刀。
我手腕一轉(zhuǎn),直接用刀背瘋狂劈砍。
既然刀背殺不了人,那我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我一路釋放大震撼訣,揮著刀從街南砍到街北,一路上幾乎就是不停歇的抬手,落下,周而復(fù)始。
當(dāng)我走到街北的盡頭時。
路兩旁,幾乎是哀嚎遍地。
絕大多數(shù)人都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我下手絲毫沒留情,而且每一次都打在對手要害。
直接讓他再也沒有一戰(zhàn)之力。
我提著刀站在街北盡頭,昂首挺胸深吸一口氣,緩緩轉(zhuǎn)身看著兩百米外的歐陽雪。
我將刀抬起放在脖子邊,做了個劃過去的姿勢,緊接著不屑一笑。
到此刻為止,這條街上依然能站著的,只剩不到五人,其中就包括歐陽雪。
但我從歐陽雪臉上,竟看不出絲毫的驚訝,反而一臉的從容。
就像是早就預(yù)料到會是這種結(jié)果。
剩下的五人中,除了歐陽雪之外,其余四人長相各有特點,一個身穿青色長袍,右手提著一把三尺長劍,劍光浮動。
第二人身高近兩米,骨瘦如柴,可雙手十指卻長的可怕,特別是指甲,足足有三十公分長,可看上去卻鋒利無比。
第三人和第二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矮且胖,大概只有一米五的樣子,但胖的嚇人,臉上的肥肉將眼睛擠的只剩一條縫隙,這人看上去一直笑瞇瞇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但眼中卻時常閃爍著精光。
第四個是個身著黑衣的女子,一襲短發(fā)干凈利落,左手不斷把玩著黑色匕首,最引人注意是,她臉上從眼角到嘴角處,竟然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給這張原本還算清秀的臉龐多了幾分凜冽,極具視覺沖擊感。
這四人,其余三個還好,我竟從第一個手拿三尺長劍的人那里隱隱察覺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我這么久以來,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樣濃烈的且隱藏極好的殺氣。
這個人,恐怕會是我今天的勁敵了。
“李九,別以為你打倒了這些躺在地上的廢物就可以囂張,等下,我身邊的四位高手,會讓你生不如死!”
歐陽雪不帶絲毫情感的吼道。
我上前幾步,提著菜刀指著他們說道,“等我將你們打到只能像死狗般在地上爬的時候,你們可千萬別求饒。”
我咧嘴一笑,“想讓我生不如死,先能抓到我再說!”
說著,我直接拔腿往北方跑去。
“該死的!”見到這一幕,歐陽雪歇斯底里的喊道,“給我追!”
一聲令下,其余幾人同時追了上來。
我開始速度并不快,身后四人離我的距離越來越近。
我回頭看了一眼,四人中,跑的最快的是那個青衫中年人,這我早有預(yù)料,并不覺得驚訝。
讓我驚訝的是,那個肥的像頭豬似的胖子竟然跑在第二位。
這倆人,不簡單。
我一直以不緊不慢的速度往前沖。
一直和他們保持距離。
而身后的四人應(yīng)該是也看出了我的想法,同樣緊隨我身后,也沒有加速。
就這樣跑了幾十分鐘,我最終在郊區(qū)山上的一處巨石下面停下。
他們四人離我不到十米距離,瘦竹竿看著我說道,“小子,跑啊,怎么不繼續(xù)跑了?”
我雙手抱胸說道,“廢話少說,開打吧。”
“哼!”
短發(fā)女子迅速欺身上前,先是對著我扔出了手中的匕首,然后直接一個側(cè)踢!
我迅速向右扭頭,輕松劈開了匕首,然后一個轉(zhuǎn)身鞭腿,重重的和短發(fā)女子的腿碰撞在一起。
一聲悶響,短發(fā)女子傳來一道微弱的輕哼,然后迅速向后撤。
顯然剛剛到硬碰硬,她占了下風(fēng)。
我右腿有些發(fā)麻,但很快就恢復(fù)正常,論腿部強度,她決不可能是我的對手。
而就在我微微有些得意時,腦后卻突然傳來一陣破風(fēng)聲響。
我快速將菜刀橫在身后。
“哐!”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向高空。
借著月色,我發(fā)現(xiàn)剛剛飛向我腦后的是短發(fā)女子之前的匕首。
而這匕首的手柄處有一根幾近透明的絲線與之相連。
絲線的另一頭,在短發(fā)女子的手中。
待到匕首重新飛回到女子手中,我看著她笑道,“手法不錯,但憑這個還殺不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