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之后,我一臉尷尬的看著他。
不知道這家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我看著他挑了挑眉,緊接著說道,“你跟我說這些,難道你不覺得可笑嗎?”
聽到這句話之后,趙太平仍然是跪在地上,不曾抬起頭看著我說道,“我趙太平一生跪天跪地跪父母,自認(rèn)為除此之外誰也不跪,這輩子能讓我跪的除了師傅,就是掌門人!”
我皺了皺眉。
“你都在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趙太平見我愕然,笑著說道,“難道掌門人不是麻衣一脈并且封號破魔嗎?”
我點了點頭,不知道這老家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而聽到我這句話之后,趙太平一臉欣慰的說道,“那就是了,如果你爺爺是李修平的話。那我今天就沒上跪錯人?!?br/>
我愣了一下。
緊接著到一旁拽了把椅子坐下說道,“你到底是何人?一五一十的給我說清楚了?!?br/>
看著我平淡的眼神,趙太平笑了笑說道,“掌門,我剛剛已經(jīng)跟你說清楚了,我也是麻衣以脈的傳承者,和你一樣。”
“只不過我離開師傅的時候你還未出生吧?”
“而我?guī)煾嫡悄銧敔斃钚奁??!?br/>
“師傅他老人家說過,麻衣一脈只能有一個繼承人。”
“不過很可惜,那個人并不是我,所以我才離開了他。”
聽到這句話之后,我在驚訝的同時,又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冷冷的看著他。
趙太平連忙說道,“掌門不用多想,師傅的死可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只不過師傅讓我好好照顧你,我卻食言了,若是在九泉之下,師傅恐怕要怪我了?!?br/>
說著,他嘆了口氣。
我并沒有直接完全相信他的話,還是看著他說道,“你說的這些該怎么證明,我又如何相信你?”
趙太平笑了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師弟,你手中應(yīng)該有著震魂鐘,攝魂鈴,桃木小劍這些法器吧?”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對他的質(zhì)疑感頓時打消,因為這些法器都算得上是麻衣一脈不傳的密秘,一般外人都不知道,沒想到這個家伙竟然連名字都能準(zhǔn)確無誤的叫出來,看來他確實如他所言。
我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說道,“那你可知道我爺爺?shù)乃劳鲈???br/>
“還有他究竟是被誰所殺?”
趙太平緩緩搖了搖頭
“師傅的死,至今對我來說算是個迷?!?br/>
“他的死亡原因,我打聽過。說是被人刺殺而死,但我感覺這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在我記事以來,師傅不僅占卜鎮(zhèn)妖捉鬼的本領(lǐng)天下無雙,就連修為也是不弱,憑他老人家的通天本領(lǐng),恐怕現(xiàn)在整個炎夏修為排名在榜上的那些人想要動他都是一件難事。”
“但是即便我調(diào)查了十幾年,也沒有什么準(zhǔn)確的結(jié)果?!?br/>
“師傅大仇未報,我也無顏去見他老人家?!?br/>
我皺了皺眉,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結(jié)下去。
對于爺爺?shù)乃?,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想法,至于報仇,就更用不著這趙太平了,在未了解一個人的底細(xì)之前,不要太過于盲目的相信別人。這些做人的最基本道理我還是清楚的。
我打了個響指,阻止了他,繼續(xù)要說下去的舉動。
而是看著他說道,“你說的這些對我來說并沒有多大作用,我也不會奢望去只靠你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能為我做些什么,現(xiàn)在江家幸存者的下落,對于我來說,就是天大的事,我今天找你也就是這個目的,別告訴我你不知道?!?br/>
趙太平緩緩起身,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只不過我現(xiàn)在可不能明確告訴你?!?br/>
我看著他皺了皺眉說道,“原因。”
趙太平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笑道,“原因我也不能告訴你。你今天來這里,我只能跟你說你得不到任何消息,至于為什么,你還是別想知道了?!?br/>
我陰沉著臉看著他說道,“只要我想,你下一秒就會人頭落地,你覺得你跟我之間有談判的理由嗎?”
趙太平哈哈一笑,說道,“小師弟,都說英雄出少年,你倒是有這份膽量,只不過你怕是不知道我趙太平現(xiàn)在在上京的身份?!?br/>
“我趙氏集團(tuán)在整個上京的影響力,莫不是你夸下??诟艺f這些,就算是現(xiàn)在上京最大的執(zhí)牛耳者跑過來都不敢跟我說這話。”
“你可清楚?”
“更或者說,就算你年少輕狂殺了我,你可知,我只是在跟你提個醒,讓你不要犯錯誤罷了。”
我哼了一聲說道,“對于我這種將死之人而言,死不死,什么時候死,對于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么太值得稀罕的事情。”
“今天就算你不告訴我,兩年之內(nèi),我還是會死的?!?br/>
“所以與其如此,我到寧愿放手一搏。”
聽了這句話之后,趙太平哈哈一笑說道,“小師弟,我只勸你不要被一時沖動擾亂了你真正的思緒,正所謂有志者事竟成,江家人的下落你遲早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