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飯菜吃完后,三人也不喝酒,這飯局就結(jié)束的也快。
范仁與白玉相約改日再聚,白玉也說等白景輝正式當(dāng)上了捕快,再帶他登門拜訪。
三人于是就在這南??蜅G熬痛俗鲃e。
范仁算了算手中余錢,覺得還頗為富裕,近日里是應(yīng)該不愁花銷了。
這午后悶熱,熾陽當(dāng)頭,他也不想徒受曝曬,就趕緊加快了腳步,往奇瀾齋走去。
等回到奇瀾齋門口的時候,范仁正準(zhǔn)備開門,卻看一個官服帶刀的身影匆匆從路邊疾行而過。
范仁仔細(xì)一看,正是那位名為共修言的捕頭。
“共捕頭?”范仁試探性地喊了一聲,卻不見其回頭。
他搖了搖頭,回了院中喝了碗水,就又?jǐn)S起了銅錢來了。
擲著擲著,他想到這共修言行色匆匆,中午也沒去常去的南??蜅?,怕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擱在往日,他說不定也不會想這么多,但今天白玉剛說這共修言做了阿輝的師父,這多少與他范仁就有了點關(guān)系了。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他跟過去看看也不是什么難事,全當(dāng)活動活動筋骨了吧。
這么一想,范仁就將這些銅錢都揣在了衣袖之中,輕身提氣直接跳到了院墻之上,然后幾個縱躍就向共修言跑去的方向趕去了。
大概找了一刻鐘,范仁在即將出城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共修言。
范仁并未現(xiàn)身,只是在后面遠遠吊著,這共修言行動看起來忽忽閃閃、鬼鬼祟祟的,貌似是在跟蹤什么人。
如此一來,范仁倒是也引起了些興趣。
捕頭能跟蹤的無非就是犯了事的人,是江洋大盜,還是盜賊扒手,他跟著看看,還能長長見識不是。
跟著這共修言出了城,一連又走了不少路,這才停了下來。
范仁屏氣凝息,藏身于樹冠之間,發(fā)現(xiàn)是共修言遭遇了兩名持劍的棕衣漢子。
“你這死當(dāng)差的,跟著我們兄弟倆干什么?”其中一個綜藝環(huán)抱長劍,眉色戲謔地說道。
“你們在陵縣內(nèi)四處打探消息,行為鬼祟,我身為本縣捕頭,自然要查個清楚,走,你們跟我回衙門一趟?!惫残扪哉f著拔出了腰間長刀,指向兩人說道。
他雖然有些沒底,但在其位謀其事,他在衙門這么多年,遇見不法之徒還從未退縮過。
“看看周圍的風(fēng)景吧,下輩子繼續(xù)當(dāng)個好捕頭。”另一個棕衣漢子說完便拔出了長劍,向共修言刺去。
共修言見到兇徒出手,哇呀呀一聲就是揮刀狂砍,左右亂劈,竟然是毫無章法。
出手那人見到共修言如此,也是愣了一下,往右半步,隨手變招就一劍刺到了共修言的大腿之上,頓時鮮紅一片。
“??!”共修言感到劇痛,單刀杵地,跪在了地上,心中暗道自己今天怕是就要交代了。
而范仁這邊也是沒想到兩人一招就分出了勝負(fù),他沒想到這共修言身為捕頭竟然沒有一手扎實的武藝傍身,一個回合就被撂倒在地。
范仁考慮了一下,隨手從衣服上撕下了一角,然后蒙在了臉上,抬手就是兩記金錢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