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她再相見的時候,就是正魔兩道的戰(zhàn)場之上了。
我本以為和她會有很多話說,但最后也只是叫了聲師姐師妹,就打在了一起。
不過我和白流裳修為相近,誰也沒占到上風(fēng)。
幾百年下來,我們兩個零零散散交手?jǐn)?shù)十次,位置越坐越高,輸贏沒分出來,梁子倒是越結(jié)越大了?!?br/> 安青檀如是說道。
江云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如此?!?br/> 他心里松了口氣,心想還好不是什么苦大深仇,不然自己以后都不知道怎么安排這兩人。
百年積怨而已,問題不大。
“所以,三年前你叛宗來到咱們玄天教的時候,在知道你是白流裳的徒弟后,我心里還是有些得意的?!?br/> 安青檀嘴角上揚(yáng):
“那時候我就在想,你白流裳樣樣都想壓我一頭,到頭來養(yǎng)出的寶貝徒弟,還不是跑到我懷里了?”
說這話時,她很是有些小得意。
這種拐走“一生之?dāng)场钡耐降芩鶐淼某删透信c小竊喜,讓安青檀面頰發(fā)紅,耳朵尖兒都粉粉的。
安青檀本來臉皮就薄,此刻臉頰發(fā)燙,正想著自己在徒兒面前說這種話是不是太過“無恥”了些,又或者有損師道尊嚴(yán)。
抬頭卻見江云正含笑看著她。
“你你你……你在笑什么?”安青檀面頰發(fā)紅。
“沒有笑什么?!苯评仙裨谠?。
“你明明就是在笑我?!卑睬嗵淳锪肃僮臁?br/> “真的,我剛才是在想一些事情?!苯频皖^看著懷中的女子。
“你在想什么?”安青檀皺眉,忽然變得警惕起來,“你剛才是不是在想白流裳……”
“絕對沒有。”江云義正辭嚴(yán)。
“真的?”安青檀目光懷疑。
“當(dāng)然是真的。”
江云撫著安青檀的后背,抱緊了她,他將下巴擱在師父的頭頂,輕輕蹭了蹭。
發(fā)絲柔順,花露的清香涌入他的鼻腔,江云在安青檀耳邊輕語:
“我剛才在想……我?guī)煾冈趺催@么可愛啊。”
“你你你……”
安青檀聞言,臉頰驟然變紅,耳朵尖兒都在發(fā)燙。
她抬手在江云胸前打了一下,作勢要去擰他腰間的軟肉:
“不許想!沒正形,口花花,整天就想著調(diào)戲你師父……”
嗯……好徒兒變成這個樣子,怎么想都是白流裳的錯。
睡覺之前,安青檀如是想到。
………………
第二天。
“這便是本圣子的夫人了?!?br/> 皇宮內(nèi),江云面帶微笑,向顧峰等人介紹自己身邊的女子。
眾人行禮,安青檀挽著江云的手臂,笑容明媚。
“圣子英武不凡,夫人美麗大方,果真絕配?!崩咸蚬奉櫡瀹?dāng)即說道。
眾人不甘示弱,各種夸贊吹捧,簡直要把圣子和圣子夫人吹上天。
江云笑的一臉僵硬,還擔(dān)心性子安靜的師父會不會不適應(yīng)這種場合。
轉(zhuǎn)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安青檀靠在他身邊,笑容自然大方,注意到他的目光,還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看來師父還是能適應(yīng)這種場合的……江云放下心來。
寒暄一陣,江云又問了些【巡仙典儀】的考核內(nèi)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