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鋒此時正焦急地等著,突然大門再次打開了。
只見一個俊朗的男子和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走了出了,然后盯著他打量起來。
“你就是孟鋒?那個拐走了柳雪茹的男人?”男子打量了一番穿著范思哲的軒轅鋒開口道。
“嗯?你是誰?”軒轅鋒疑惑道。
“我?我是柳家大少爺,柳鐘豪。這下知道我是誰了吧?”劉總好損失得意道。
“哦,你好。我是來找雪茹的父母的。”軒轅鋒好似沒聽到他的介紹,不為所動道。
“嗯?你找我二叔他們?柳雪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柳家人了,你還來干嘛?”沒看到軒轅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樣子,頓時讓柳鐘豪很是不爽,
“正是因為雪茹已經(jīng)不是你柳家人了,所以我才要拿回雪茹的戶口,然后和她結(jié)婚,給她一個堂堂正正的婚禮?!避庌@鋒大大方方道,絲毫沒有隱瞞。
“呵呵,就你?就憑你們兩個下賤之人也配堂堂正正?還結(jié)婚?你要是不想死,我勸你還是趕緊滾吧,別再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礙眼,不然你會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柳鐘豪威脅道。
“我若拿不到雪茹的戶口是不會離開的,還是麻煩你回去請雪茹的父母出來吧?”軒轅鋒執(zhí)拗道,并不想與柳鐘豪多說。
“冥頑不靈!大福大貴,給我把這下賤之人打走!”柳鐘豪也懶得與軒轅鋒多話,他覺得與這種低等人說話降低了自己的層次。
“等等!”此時,跟著出來的安莉卻是開口了。
“嗯?表妹,你這是?”柳鐘豪疑惑道。
“表哥,不急嘛,既然他送上門來讓我們羞辱,我們怎能輕易放過他。再說了他可是差點害了我柳家,這么大的風險,我們承擔了,那么也該讓他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吧!”安莉滿臉的冷笑,開口道。
“嗯,行。那就交給你處置吧!”柳鐘豪一臉的不屑,仿佛軒轅峰就是他們柳家的奴才,可以隨意處置,淡淡道。
“謝謝表哥!”安莉說完,看向了軒轅鋒,開口道:“你就是柳雪茹那個賤人選的卑賤男人?怎么看都沒看出來什么特殊的嘛?這估計也就只有柳雪茹那種賤人才會瞎了眼看上你這種垃圾吧!”安莉一開口就是滿嘴的惡毒言語。
“這位小姐,請你注意你的言辭!我們素不相識,請你不要侮辱家妻,否則...”軒轅鋒聽到她一口一個賤人頓時怒了,壓著怒火道??墒沁€沒等他說完,就被打斷了。
“否則?否則怎樣?你還敢動手打我?你這廢物有什么資格動我一根手指頭?也就柳雪茹那賤人才會看上你這廢物了,怎么你還以為廢物能回收利用嗎?你以為你是可回收的垃圾啊?”安莉接過話后,罵的更是刺耳了。
軒轅傲已經(jīng)咬緊了牙關(guān),眼神里充滿了怒火。
“呦呦呦,還不服氣呢?表哥你看。呵呵,你這種廢物有什么可不服氣的?說你是垃圾你還別不愛聽。你就說你哪點能配得上我柳家?你有錢嗎?沒有。你有權(quán)嗎?也沒有。你有才嗎?反正我們沒看出來,即使有,我們柳家也不稀罕。那你有什么?一窮二白的窮光蛋一個,要什么沒什么,你也配入我柳家的門?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安莉的話越來越惡毒,越來越侮辱。柳鐘豪則是站在一邊抱著膀子看戲,嘴角透著不屑的笑容,似乎在說,說的對,他就是一個賤人,廢物,哪配踏入我劉家的門?
軒轅鋒眼神狠狠盯著安莉,眼睛血紅,拳頭攥的死死的,身體開始不住地顫抖起來,指甲已經(jīng)深深嵌入了手掌的肉里,嘴唇都開始發(fā)青,牙齒咬的緊緊地,最終喘著粗氣,從牙齒間蹦出來一句:“你...你...”
安莉毫不畏懼他此刻的神態(tài),反而感覺很是舒爽,高高地抬起下巴,仰著頭顱,如一只驕傲的綠孔雀,滿臉的嘚瑟道:“你什么你?廢物!連動手都不敢,你怎么不去死?就你這種慫貨與柳雪茹那賤人倒是般配,竟然未婚先孕,聽說還生下了一個小野種?真是一家子恥辱??!你們干嘛要活著?你們哪來的臉活著?
你們應(yīng)該去死,你們?nèi)绻裰樒げ桓宜?,死不要臉非要活,那你們就選擇偷偷摸摸地活在那些犄角旮旯的垃圾堆里就好,干嘛非要出來丟人現(xiàn)眼呢?你沒聽過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嗎?何況你們連老鼠都不如,一家子的下賤之人,低等貨色。”
安莉罵完,瞬間感覺壓在自己胸口的那股郁悶之氣和怒火都消散了許多,于是呵呵呵大聲嘲笑起來。
柳鐘豪也是聽得很是暢快,覺得就是如此。低等貨色,下賤之人確實不配站在自己面前,而大福大貴兩個家仆也是恥笑著,露出了嘲諷之色。
“夠了,閉嘴!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聽你們放屁的?!避庌@鋒此時的嘴唇已經(jīng)氣得發(fā)紫,理智也在不斷失去。但是為了見到雪茹的父母他必須忍著,不然現(xiàn)在動手會連面都見不到的,所以這些屈辱他都忍著,只希望這些人在侮辱完他之后,發(fā)泄了之后能帶他進去見雪茹的父母,能把雪茹的戶口還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