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的目光全都聚焦在陸州的身上。
楊殿風(fēng)一臉驚訝。
上個月月底,他才和陸州一起吃過飯,陸州還找他借錢。怎么這么快搖身一變,成了土豪了?
這一桌人,沒人比楊殿風(fēng)還了解陸州。
大學(xué)畢業(yè)后,楊殿風(fēng)經(jīng)常去陸州家,章英都把他當(dāng)成干兒子待了。家里是什么情況,他最清楚。不存在富二代,繼承遺產(chǎn)的可能。
“陸州不可能做非法勾當(dāng)……他這脾氣,我最清楚。要說他中彩票我倒是相信?!睏畹铒L(fēng)想了想說道。
“這話我愛聽?!标懼菥椭罈畹铒L(fēng)一定會替他說話,端起酒杯便道,“走一個?!?br/> “干。”
劉田連連翻白眼,這尼瑪,高檔的紅酒,愣是被喝出了二鍋頭的感覺。陸州只是沾了一下嘴唇,表示要開車,楊殿風(fēng)是真的一口悶了。
氣氛樂了。
有時候不需要朋友太多,有幾個知道你過往,了解你人品,相信你所作所為,這就夠了。
梁玉兒噗嗤笑了。
她周圍的朋友,沒有這樣喝酒的,覺得特別有趣。
“蘭姐,我敬你。”她還是放不下大千金的端莊,雙手捧杯。
“玉兒,你我姐妹,別這么客氣?!?br/> 兩人碰杯。
酒是好酒,只可惜,在場除了姜玉蘭和梁玉兒懂紅酒,其他人只是喝個意思意思,品不出個所以然來。劉田甚至搖搖頭嘀咕了一句:“就這紅酒,像是刷鍋水似的……還是啤酒好喝?!?br/> “喝這酒,得慢慢品。清甜沁入舌尖,由舌苔散向喉嚨,苦盡則甘來?!?br/> 姜玉蘭淡笑道:“小陸也懂紅酒?”
“皮毛皮毛?!边@些知識,是陸州閱讀的一小部分罷了,只不過他現(xiàn)在的知識量還不夠,還在處于修養(yǎng)習(xí)慣的提升上。
“謙虛?!苯裉m笑道。
“我這幾個同學(xué),就這脾氣,他們也知道紅酒是要品的,但不習(xí)慣小口小口的喝?!?br/> 楊殿風(fēng)插話道:“好歹是大老爺們,喝酒就是圖個爽快?!?br/> 幾人喝了幾杯之后,覺得喝著實在無趣,便沒有繼續(xù)喝下去了。
紅酒始終無法替代啤酒和白酒的感覺,就像啤酒也無法成為紅酒的檔次一樣。
。
三位美女的食量無法和陸州的男同學(xué)相比,沒吃多少,她們便一一放下碗筷,說是飽了。
楊殿風(fēng),劉田和李軍不管三七二十一,不斷掃蕩著桌上的美味。
盡管如此,所點的菜,也遠遠超出他們的飯量,根本就吃不完。
林依依看著桌上的菜,有些甚至連動都沒動過,便笑道:“陸州,這些菜,你打算怎么辦?”
陸州掃了一眼。
太多沒吃的了,直接丟了蠻可惜的。
轉(zhuǎn)頭看了下楊殿風(fēng),劉田和李軍……
楊殿風(fēng)嘴里吃著東西道:“打包吧……陸州,你不介意吧?”
“那就打包?!?br/> “……”
姜玉蘭暗自點頭,陸州這幾個同學(xué)雖然表現(xiàn)土了點,但為人直爽,不虛偽。
“要不多來點帶回去?”
“不了,太多的話,帶回去也會壞掉?!睏畹铒L(fēng)說道。
天氣太熱,這類菜,打包回去也就是夠吃一頓。
放冰箱也影響口感,還需要重新熱,麻煩。
“嗯?!标懼蔹c點頭。。
傍晚七點不到。
陸州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便讓服務(wù)生對剩下的菜進行打包。
那服務(wù)生一聽要打包,眉頭皺了皺,在上朝酒店吃飯的顧客,還沒遇見打包的。畢竟出差,談生意的較多,打包的極少。
不過,顧客只要提出這要求,她們只能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