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罵還好,一罵出口,花夢月不依,馬云飛直接就出來了:“娘,您來是有事還是怎么的,有事您就說,沒事您就回家做飯,沒看到我媳婦兒正忙著的嗎?又沒閑著,哪有空做別的?”
“婆婆,您要是來罵我,那您應(yīng)該站在大門外罵,那樣更過癮,您在這小院子里罵,聲音傳不出去,別人怎么知道您來罵過?”花夢月雖然沒出去沒起身,但冷眼看著,不高不揚聲的還懟回來,把王氏氣的仰倒。
“馬云飛!你娶了媳婦忘了娘是不是?你聽聽花氏說的什么話!你還和她站一邊?她這種賤人就是欠打,你去打她!不打她怎么會老實呢?娘可是為了你好!”王氏說不過花夢月,直接指使馬云飛。
馬云飛以前確實聽她的話,但現(xiàn)在不會了,自從他媳婦兒出過事之后,他也清明了,雖然憨厚,但沒有那么糊涂——連好歹都不分了,那不是糊涂是什么?
“娘,小月她什么都沒做,咋就不好了?咋要挨打?”馬云飛擋住門:“娘,您沒事就回去吧?!?br/> “誰說我沒事?”
一連被攆兩次,王氏老臉都掛不住,但她一貫會給自己找借口,沒理還能說點道道兒的,這會兒哪會這么容易就走?她鼻子抽了抽:“你家這是什么味兒?。俊?br/> 沒人應(yīng)她這聲,花夢月看她那鼻子抽的像狗似的,怕她看到,直接就說:“今天新砍了樹,泡了水就這味兒,有些腥有些沖,聞多了會暈,暈乎著做一下事情,拉都拉不住的?!?br/> 這話把王氏給嚇住了,但她打心眼里不信——花氏說的話她就沒信過幾次,這次也一樣不信的,她切了一聲:“花氏,你嫁到我們家這么多年,崽不會下半個,瞎話倒是會說了,我還不知道,這什么樹泡水的味兒,能把人熏暈?。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