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定要壓好了將軍,萬不可讓將軍掙動!”
老太醫(yī)為小刀消好毒,再三對景亦然強調(diào)。
景亦然心中嗤笑:老太醫(yī)您可放心好了,他這輩子只能被我艸,生來就是被我艸的。
他只能在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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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醫(yī)瞅了瞅陸辭墨,陸辭墨明白老太醫(yī)的意思,他咬緊了牙,準備承受這非人的痛楚。
景亦然抓住他的雙手,將他按在懷里,老太醫(yī)得到示意,當即不再猶豫,拿著刀子在被子下動作起來。
幾乎在一瞬間,景亦然聽到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哀鳴,這聲音里帶著極大的隱忍,似乎是沒料到居然會這么疼,壓抑不住的痛苦。
他能感受到,陸辭墨的背脊頃刻間便濕了,額上頸上的汗珠顆粒飽滿的往下掉落。
他緊緊咬住牙關(guān),手指頭絞著衣物,指尖泛白,可見當真是極其用力。
景亦然微微側(cè)過身子,看見陸辭墨牙齒緊咬嘴唇,那好看的紅唇被咬的血跡斑斑。
他伸手,將自己的手送進陸辭墨的嘴里。
陸辭墨手被扼制著,即使不想咬景亦然,但是耐不住疼痛磨人,最終只能狠狠咬上景亦然的手臂。
景亦然眉頭微微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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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醫(yī)冷汗如雨下,刀刀利落,不過小半個時辰,便清理好傷口,所幸陸辭墨雙腿斷骨未曾錯位,不需要正骨。
他為陸辭墨涂上藥酒,包扎好的時候,陸辭墨已然疼的滿頭大汗。
老太醫(yī)又不知從哪里端來了一碗藥,讓陸辭墨喝下去,陸辭墨喝了之后,便睡了過去。
“王爺,將軍腿傷完全處理好了,卑職為將軍開了一副安神劑,將軍大概傍晚才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