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子,什么種子?”
“我是無意間聽到的,也沒法再問?!崩钚轮竦?。
王安就當(dāng)聽一趣聞,也沒怎么當(dāng)回事。
吃過飯,休息一會,他們兩個人便開始繼續(xù)觀畫。而后兩人在院子里練功,王安開始練習(xí)走缸。
輕輕一躍就到了缸沿上,然后小碎步沿著缸沿走。,缸里裝了小半缸水。
走缸的難度要比走磚大一些,因為磚的邊緣是平的,缸的邊緣卻是一個圓弧。
缸里先是裝滿水壓著,慢慢的把缸中的水一點點的減少,直到走空缸也沒有問題之后,適當(dāng)?shù)耐籽厣夏ㄓ?,然后繼續(xù)走。
王安從最開始的開始練習(xí),在缸上走的很慢,但是很穩(wěn)。就像最開始練習(xí)走磚一樣,李新竹在一旁的空地上走磚,時不時的停下來撿磚。
練了一會功夫,王安放在屋子里的手機(jī)響了,王安進(jìn)屋子接電話。
打電話過來的是王安的大學(xué)同學(xué),一個寢室的,在上學(xué)的時候相處還算是融洽,畢業(yè)之后對方?jīng)]有留在湖安,而是回到了老家,進(jìn)入了公共部門。
通過平日里發(fā)出來的朋友圈的消息來看,混到還不錯。
“王安,最近怎么樣啊,還在湖安市嗎?”
“老樣子,還在湖安。”
“巧了,過兩天正好去湖安轉(zhuǎn)轉(zhuǎn),到時候咱們聚聚?”
“好啊?!蓖醢残χ?,一個宿舍,情誼還是有的。
院子里,李新竹看著眼前的水缸,想著剛才王安走缸的樣子。
“這個似乎看著并不怎么難,要不我試試?”他自言自語,然后學(xué)著王安的樣子,輕輕的一跳,踩在了缸沿上。
卻沒想到一只腳踩空,身體失去控制,一頭朝著缸里栽下去。
“哎,握草!”
噗通一聲,水花濺起。
王安掛了電話從屋子里出來,剛好看到叢水缸里爬出來,身上濕漉漉的李新竹。
“你這是做什么?”
“我,我想試試走缸?!崩钚轮竦男θ萦行擂?。
這東西和他想的不太一樣,看著王安走的好好的,他一上去一步也走不了。
“想的挺好,不會走路就想跑?”王安笑了笑。
“我,我得去換身衣服?!崩钚轮駬Q了一身衣服,躲在電暖氣旁暖和一會。
又觀了一會畫,王安便洗刷休息。
這一夜,李新竹還是醒來了三次,不過王安在他的臉上看到了笑容。
“我覺得,我這心病有希望了。”
自從看到那幅畫之后,這是李新竹第一次切切實實感受到了希望。
昨天夜里,他在夢中再次見到了那惡鬼,但是這是他第一次感覺不再那么恐懼,而且那怒目金剛似乎扭頭在看那惡鬼。
“中午想吃什么,隨便點,我請客!”
“帝王蟹吧,你不止是一直想吃吧?”
“啊,帝王蟹?以你的飯量那還不得把我吃破產(chǎn),要不咱們?nèi)ド洗文阏埼页缘牡弁跣繁?,說實話我覺得那漢堡我味道還不錯,量大還管飽。”
“逗你玩的,該干嘛干嘛去?!?br/> 白天王安照例去趙致遠(yuǎn)的醫(yī)館學(xué)習(xí)中醫(yī)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