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瑾和睡得雷打不動的樣子,看得喻笙心頭的火“蹭蹭蹭”冒直,火苗越竄越高,她湊到杜瑾和耳朵旁邊,惡狠狠又大聲道:“杜瑾和,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我就......我就丟你一個人在這里了......”
原本想威脅杜瑾和的喻笙氣勢很足,卻不想說到最后聲音卻越來越小,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說不出什么具有威力的話來,面前這個人根本聽不見,睡得跟死豬一樣。
在心里無限吐槽的喻笙,一點都沒想起來之前是以男神形象存在自己心里的杜瑾和,現(xiàn)在居然被她比喻為了死豬。
喊了杜瑾和許久,這人卻怎么喊都喊不醒,喻笙沒辦法,只好自己動手想將杜瑾和拉起來,然后好方便自己將人扶出去。
可平時看著精瘦精瘦的人此刻卻仿若一尊沉重的石雕,喻笙使出吃奶的勁兒也只是拉動了一點點,根本就拉不起來。
折騰了好一番,依舊沒有任何進展,最后,喻笙放開拉著的杜瑾和的手,自己也累得坐在地上直喘氣,想著緩一會兒再繼續(xù)。
可能因為杜瑾和就在旁邊,喻笙也不害怕了,放松了不少,突然就對杜瑾和今晚來看的人有些好奇了,大膽地將視線落在旁邊的墓碑上。
墓碑上是一個很年輕的女人,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給人的感覺很溫柔很舒服,還讓喻笙感到一絲淡淡的熟悉。
“木婉清......”喻笙忍不住將墓碑上的名字輕念出聲。
她的名字和照片上的人一樣,很溫柔,看一眼就讓人心生好感,可她是誰?
想到白日里杜瑾和的反常以及深夜來墓地買醉,不知怎的,喻笙心里冒出一個念頭,今天是這個女人的忌日,而這個女人對杜瑾和來說肯定十分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