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禾烏黑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隨即就湊到春喜眼前,低聲一字一句地問道:“我爹去青樓吃一次花酒得花多少錢?”
“咳咳咳……”春喜直接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她以為她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但還是沒有想到,她家小姐這心思是真的大?。?br/> 春喜的一陣咳嗽,將岳青禾的小心思都要咳飛了,就只是跟她私下探討一下這個問題,她至于緊張成這個樣子。
“你別光咳嗽了,倒是說呀,到底花多少錢?不許騙我哦,我要聽實話……”
咳嗽也沒用,岳青禾照樣要給她施加壓力。
“這個……咳……這個奴婢還真是不知道,回頭……我就去打聽一下,得了消息我會及時告訴少爺?shù)摹?br/> 岳青禾一聽春喜這話,就知道她這是托詞,真等她打聽還指不定等到猴年馬月呢!
“春喜,你現(xiàn)在就去找我爹,你告訴他,我想到了一個有助于解除與公主婚約的辦法,想找他商量一下……”
岳青禾眸光一閃,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頓時心里也愉悅不少。
“啊?這么快?現(xiàn)在就去嗎?”春喜也很是驚訝,這一天她都要跑斷腿了。
“對,現(xiàn)在就去?!痹狼嗪谭愿劳?,就伸手將春喜手里的銀子給拿了過來。
“是?!贝合策@哭腔都差點兒要出來了,當奴才的可不就是為主子鞍前馬后死而后已的,跑斷腿又算得了什么。
很快,春喜就跑到了前院兒,那真的是一路跑過來的,主要是她瞧著岳青禾也是挺著急的。
等她到了岳明遠跟前兒的時候,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呢!
“春喜,你這……一趟一趟地要干什么?”岳明遠有些不明所以的小脾氣。
“回大爺,是少爺她……她讓我給您傳個話,她想到了一個解決皇上賜婚的辦法,就琢磨著,想見面跟大爺商量一下……”
“什么辦法?”岳明遠從書案里再次抬起了頭。
“這個,少爺沒說,應(yīng)該是想當面給大爺說吧!”
“你去讓她過來吧!”岳明遠沒什么過多的思考就準許岳青禾過來了,畢竟這幾次表現(xiàn)還是挺守規(guī)矩的。
“是?!贝合哺吲d地應(yīng)下,正欲轉(zhuǎn)身走呢,不料,卻又被岳明遠喊住了。
“等等……”
春喜又將抬起的腳給放下了,問道:“大爺還有什么事?”
岳明遠只瞧著春喜,沉默了片刻后才說道:“明天人牙子會領(lǐng)幾個丫頭過來,到時候你過來挑兩個,直接領(lǐng)到扶風院去……”
“……是,我替少爺謝謝大爺?!痹狼嗪谈吲d地向岳明遠謝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