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禾怎么回的家已經(jīng)不記得了,等她從頭疼欲裂中醒來的時候,只記得她被獻王與寶月樓的月嬋給設(shè)計下了藥,其他的什么都記不起來了。
“春喜,有沒有什么夢醒酒的……阿嚏……阿嚏……”
岳青禾硬撐著身子坐了起來,想讓春喜弄點兒什么醒酒的東西,可話沒說完就接連打了兩個噴嚏。
“少爺,您可算是醒了,熬好的姜茶,您趕緊喝點兒……”
一直守在門口的春喜聽到岳青禾的聲音,趕緊端了準備好的姜茶進來了。
岳青禾一看春喜端上來的熱姜茶,這本就不舒展的眉頭,馬上就皺成了高低不平的小山丘一樣。
“這還是夏天呢,我喝醉了酒……阿嚏……阿嚏……你給我弄姜茶?”
“我的少爺,您瞧瞧您這噴嚏……怕是昨天夜里著涼了……”
“我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岳青禾已經(jīng)想不起來了,不是白天見得獻王和睿王在一起吃的飯喝的酒?
“夜里……夜里沒干什么,就是……現(xiàn)在夜里有點兒涼,大概這窗子沒關(guān)緊……就……就著了涼……”
春喜言語有些支支吾吾,岳青禾大概因為頭疼的愿意也就沒有多往心里去。
“我沒睡醒你就已經(jīng)知道我著涼了?”岳青禾到底是接了姜茶,大概是渴了,身子卻在下意識里縮了縮,又吸了吸鼻子,自己感覺好像是感冒了,又有點冷的感覺。
“夏天快過去了,秋天就不遠了,現(xiàn)在確實有點兒涼了……”
岳青禾將一碗的姜茶一飲而盡,隨即又將碗遞給了春喜,抬手扶了扶額頭,頭依舊有些疼,胃里也不是太舒服,應(yīng)該是渾身都不舒服的感覺。
“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岳青禾看看外邊,陽光普照,可能已經(jīng)到了中午了。
“馬上就該用午飯了?!贝合矊⑼敕诺阶雷由?,這一說到時辰,立馬就讓她想到了岳明遠讓岳青禾醒來去前院見他的事。
“對了少爺,大爺說讓您醒了去他書房一趟?!?br/> 春喜話落,岳青禾真是小心臟一緊,立馬就感覺事情不妙了。
“我昨天……喝酒的事,沒有驚動我爹吧?”岳青禾神經(jīng)緊繃地盯著春喜。
春喜一臉的不知所措的無辜樣子,不知道該怎么說起昨天的事。
“少爺,昨天的事……您當(dāng)真什么都不記得?”春喜垂著腦袋也不敢正視岳青禾。
岳青禾一聽春喜這話,第一個念頭就是想到,昨天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春喜,昨天……我是怎么回來的?”岳青禾一邊問著春喜,一邊也努力回憶著。
“是睿王爺給您送回來的。”春喜如實說道。
岳青禾聽到睿王,只覺得頭皮發(fā)麻,腦子里隱約想到點兒什么。
“我……我……我當(dāng)時……是不是……已經(jīng)醉的……醉的瘋了一般?”
“……嗯!”春喜猶豫再三而又咬牙肯定的一字,真真切切地肯定了岳青禾的意思,或者說,是比瘋了更加嚴重。
“然后我就……正好撞見了我爹?”岳青禾只想再去見岳明遠之前盡可能多的了解真相。
“……”
這回,春喜可就緊閉著嘴巴不說話了,這可讓岳青禾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