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寒煙臉色不好看,江凡也不多廢話,解釋道:“剛才我對郝局長用的是最簡單的實話蠱,所謂實話蠱,顧名思義中蠱之人會說出自己心中的實話。”
“我對郝局長的事情沒有半點興趣,說說案子的事情!绷疅煵荒偷拇驍嗟。
江凡:“據(jù)我觀察,死者三人中的是一種叫迷魂蠱的東西這迷魂蠱施展起來極為艱難,看來是有高人要加害這家人。”
就在此時,門外闖進(jìn)來一名警察,應(yīng)該是有什么急事,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插著腰直喘著粗氣:“不好了柳警司郝局,出大事了!
“出什么大事兒了你慢慢說,別急!绷疅煱櫭嫉。
男警察深吸了兩口氣終于緩過來:“不好了柳警司,吳法醫(yī)死了!
柳寒煙:“哪位吳法醫(yī)說清楚!
男警察指了指房間中的三具尸體,道:“就,就是給這三具尸體驗過尸的吳法醫(yī),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接到消息尸體已經(jīng)在醫(yī)院送來警局的路上了!
“這么快就送來警局?”柳寒煙柳眉一蹙,問道。
“據(jù)說吳法醫(yī)是死在宿舍,死相和三名死者一樣,所以大家都猜測吳法醫(yī)正是因為給死者三人驗了尸才會死的,所以醫(yī)院里沒有人敢驗,只能朝警局送來了!蹦芯斓。
柳寒煙聞言臉色頓時有些難看,而江凡站在一旁卻一直觀察著郝健康。
后者得知吳法醫(yī)死后,眼里在剎那間閃過一絲精光,緊接著臉上才是有著憤怒蔓延出來,江凡乃是相師看人極準(zhǔn),頓時心中有些懷疑起郝健康來。
面部表情可以偽裝,但下意識閃過的眼神卻不會騙人。
這胖子和這案子絕對有著某種關(guān)聯(lián)啊。
而就在此時警局外傳來噪雜的聲音,吳法醫(yī)的尸體到了。
江凡同柳寒煙幾人去驗了尸體,果然和男警察說的這吳法醫(yī)和三具尸體一樣都是死于迷魂蠱。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江凡?”柳寒煙問道。
江凡搖搖頭,指了指門口:“那邊去說!
“有什么事就說吧,別搞得神神秘秘的!焙陆】道浜叩。
江凡打量了郝健康幾秒鐘,突然很是慎重的對柳寒煙道:“我覺得柳小姐我們兩個應(yīng)該去看看案發(fā)現(xiàn)場!
“去案發(fā)現(xiàn)場??就我們兩個?”柳寒煙有些戒備的看著江凡。
江凡目光灼灼:“對,就我們兩個!
“哼,別聽他的柳警司,我看這小子就是想騙你去沒人的地方,不安好心!焙陆】笛鄣组W過一絲慌亂,趕緊冷哼道。
“我可沒有好賤局長的魄力,十二歲就敢上村口的張寡婦。”江凡嘲諷道。
“你……”郝健康氣得牙癢癢,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走吧柳小姐,去晚了案子可就辦不下來了!苯矝_柳寒煙眨了眨眼睛,使了個眼色。
柳寒煙心中疑惑,但還是點點頭:“那就走吧。”
“等等,你這樣去可不行,好歹得換身衣服啊。”江凡道。
“事精!”柳寒煙瞪了江凡一眼,若不是看江凡有兩分本事的樣子,她早就叫后者滾蛋了。
雖然心中不爽,但柳寒煙還是去換了身便裝,出來的時候,江凡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