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陳萌精神繃的很緊,等車的這幾個小時她要警惕那邊別找過來,還好相安無事順利上了車。
上車前陳萌給自己買了倆茶葉蛋,跑路帶出來的那些蘑菇玉米面包子已經(jīng)都扔了,到省城也要3個多小時的車程,她得補充好體力以防路上突發(fā)狀況。
她的位置靠窗陳萌卻無心欣賞沿途風(fēng)景,火車一開車隨著車身的搖晃很快就睡著了。
亂七八糟的做了很多夢,都是前世的事兒。
她夢到孩子被人打,夢到一堆人指著女兒諾諾喊殺人犯的女兒,她還夢到自己死后很多年,她曾經(jīng)的閨蜜帶著一堆廣場舞大媽跑到自己墳頭蹦迪,指著她的墳叫囂她罪有應(yīng)得。
夢里的事兒都特別痛苦,陳萌額頭有汗珠滲出,當(dāng)夢里女兒被一群人圍著喊“殺人犯的女兒”時,陳萌的痛苦也到了極致,感覺到有人推她,陳萌從夢里驚醒。
“姑娘你咋了?”站在過道的大娘問道。
大娘的座在另一排的中間,三個人擠著她還有點暈車,找了一圈就看到陳萌長的像是面善好說話的,大娘就湊過來想等陳萌醒了問問她能不能跟自己換座讓自己開窗透透風(fēng),看陳萌一臉痛苦大娘才出手推了她。
“沒事...”陳萌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對大娘善意的笑笑,又把眼睛閉上繼續(xù)調(diào)整情緒。
大娘看她把眼睛閉上了,換座的事兒有心想說又怕自討沒趣,站在陳萌邊糾結(jié)。
陳萌用幾分鐘調(diào)好情緒,一睜眼看大娘欲言又止的看著自己,剛想問怎么了,乘警跟乘務(wù)員過來查票了,這事兒就岔過去了。